索的人,怎么可能感受不到?更何况时岁还不止摸了一次。
虽然散兵一直没有想过要隐瞒什么,但他在这一刻对于时岁的反应格外关注。
明明这一瞬并不算长,他却已短暂地思考过,如果时岁真的问了,自己应该怎么回答,好几百年的经历,他应该从何说起?他又是怎样的一个“存在”?知道之后,时岁是喜是恶,又或者……漠不关心?
可惜时岁并没有领悟到散兵此刻的意图,甚至仍在心中自我埋怨。
他真的,不想抬头做人了呜呜呜,为什么连着两次抬头,一次撞上猫毛导致自己涕泗横流,一次撞上阿帽的胸口,还顺手摸了又摸……
真的分不清哪次更加丢脸……啊不对,这个他还是能够分清的,当然是一次比一次更加丢脸啊。
“时岁老师在想什么?”
啊啊啊啊啊又来了又来了,这乖巧的语气,时岁的内心几近崩溃。
一次又一次地听见这个称呼,他难道不是应该已经脱敏吗?为什么每次都会狠狠心动。
“没想什么。”时岁相当言不由衷地发出了几不可闻的声音,话语之间十分含糊,要不是散兵耳力够出众,恐怕根本听不见。
冥冥之中,时岁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这个时候无论对方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
无论是想要知道什么,又或者是想要得到什么。
他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对方接下来的话,他已经有所预感,接下来一定是对两人都很重要的话。
在听着心跳如擂鼓的时候,他却听见那声音说道:“刚才听老师说不少朋友,但好像漏掉了一个人?”
“啊?”你就问这个?
解自己的交友情况,居然有这么重要吗?
尽管时岁此刻仍然低着头,不敢抬头望向散兵,但他脸上还是写满了疑惑。
在两人都相当有默契的时候,这个问题就来得很不合时宜。
时岁皱着眉头左思右想,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想要问什么,总不可能真的是这么简单的问题吧?
“你是说提纳里吗?”时岁试探性回道,同时悄悄抬头看了眼散兵的神色。
得到对方肯定的眼神后,时岁这才道:“是好朋友,他学识渊博为人也很好。”
至少在时岁看来,提纳里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除了对于科普菌类知识过于执着之外,但这个也算不上什么缺点吧?
“时岁老师对于他的评价很高呢。”散兵一边说话,一边将手中的水杯递给了时岁。
“你……”
在接过水杯的那一刻,时岁突然灵光一闪,他一边喝水一边觑着散兵的神情,“你不会是在意我之前说想摸提纳里耳朵尾巴的事情吧?”
所以之前的赛诺,艾尔海森,卡维什么的都是在为提纳里做铺垫?甚至在经历一系列事情之后,还对这个话题念念不忘?
但凡对方带猫回家和问自己交友情况不是同一天,时岁也不会想到这一点。
“我会这么无聊吗?”散兵反问道。
“哼哼,那可说不准哦。”时岁自觉此刻已经掌握了主动权。
“好吧,的确如此。”散兵点了点头,望着时岁的眼睛,“所以呢?你想听我说什么?我在羡慕?还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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