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放东西,根本没打算睡它。
裴炀盯了半天,欲言又止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反正这床就宽一米不到,要掉下去也是睡外侧的傅书濯遭殃。
火车很快启动,沿途的风景叫人陌生,又叫人目不转睛。
“喜欢草原?”睡了一觉的傅书濯醒来,就看见傻猫一直盯着窗外的呆样。
裴炀耳朵动了动:“还好。”
这会儿已经是傍晚时间,但外面还是很亮,看不出天黑的迹象。
刚醒来的时候,傅书濯声音中总带着低哑的磁性,他揽过裴炀的腰:“喜欢的话下次来。”
裴炀想扭开,但又怕真的把傅书濯挤掉下去,只能顺从。
他嘟囔着:“哪有那么多时间?”
“我们现在都没职位,时间当然很多。”傅书濯和他看向同样的风景,“就算不考虑公司将来带来的利润,我们也有足够的存款,余生都可以在旅居中度过。”
裴炀怔了怔,侧头看他:“旅居?”
傅书濯轻笑:“世界这么大,我们好像还没好好欣赏过。”
有钱有时间,就可以不用那么匆忙地挤出旅游的假期,他们可以一年挑两三个喜欢的地方分别住上两三个月,好好欣赏风土民情。
裴炀愣了好久,直接被傅书濯亲了下才回过神。
“饿不饿?”
“不饿,刚刚吃了面包。”
“可是我饿了。”刚睡醒总会有点反应,傅书濯紧紧抵着裴炀的腿。
“禁谷欠养身——”裴炀双手双脚都在推傅书濯,却反而被抵开了膝盖。
傅书濯一边啄吻他耳朵,一边故作凄凉:“一个多月了,宝贝。”
裴炀整个人一麻,耳朵通红:“你不要乱叫。”
“你以前都喜欢我这么叫的。”傅书濯饶有兴趣地撩他耳朵,“每次叫宝贝,你都更有感觉。”
裴炀别开脸,想说我不是他。可话都到嘴边了,却怎么都吐不出来。
他只能恼羞地压低声音:“这可是火车!”
车厢偶尔会有晃动,沿途风景一直在变,门外隔音也不算好,时不时有人走过的声音。
傅书濯扬起语调:“所以我的小猫要小声点。”
裴炀快坚持不住立场了,傅书濯太能惑人,简直要了老命。
“上次坐火车的时候小猫还说随我呢。”傅书濯揉着他的butt,“我只不过把上次没做的事讨回来。”
裴炀还在挣扎:“没东西——”
“我带了。”当然没带,傅书濯只是乐衷于逗出裴炀的底线,每次试探的退让都叫傅书濯明白裴炀有多爱自己。
说不满足是假的,可更心疼。
在这些年裴炀不觉得傅书濯很爱自己的情况下,依然将这份喜欢坚定了这么久,酝酿得这么浓稠。
裴炀离沦陷只差一秒了——他连忙在理智沉没前推开傅书濯:“不行的,我……”
傅书濯还没说话,就看见红色晕染了裴炀的脖子与锁骨,他声音又小又低:“用口的…行吗?”
行,怎么不行。这真的太出乎傅书濯意料,他的小猫大胆又勾/人,直接隔着布料亲上来。
窗外的草原已经到了尾部,一道道蓝绿色的湖泊展露在眼前,不知道是湖本身的颜色,还是天空的倒影。
这趟火车上不少游客的目的都是旅游,因此软卧这边有不少孩子,嬉戏打闹的声音时远时近。
裴炀紧张地抬头:“你不要那么chuan,小点声。”
傅书濯抵住眼睛笑了半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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