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对百姓的咒骂一概不理,官老爷没有让他搜查百姓的家,但是官老爷下了命令,各地严格排查贼人,若是十日后哪个街坊依然发现藏匿了贼人,那当地的里正就要去挖矿。如此严重的命令之下,里正根本不考虑什么人权,什么扰民,他只考虑将街坊中的每一个角落挖地三尺。
某个男子淡定地打开房门任由里正带人搜查,既不抱怨骂人,也不谄媚地赔笑,平静无比。他淡淡地道:“我家中就我一个,若有外人,你们只管杀了。”
那里正带人仔细地查了,确定家中没有潜藏贼人,转身欲走,忽然看到了家中崭新的装饰,心中一动,翻看户籍,问道:“王老五,你家中只有你一个人?”那王老五平静地道:“是。”那里正继续问道:“你做何职业,以何为生?”那王老五心中一惊,脸上不动声色,道:“我在酒楼做店小二。”那里正笑了,继续追问道:“哪个酒楼?掌柜是谁?东家是谁?”那王老五额头微微见汗,几个里正带来的士卒已经将王老五围住,手里的刀剑对准了他。
那里正笑容一敛,厉声道:“怎么?说不出来吧?你家中这许多昂贵崭新的东西是怎么来的?你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那王老五微笑道:“是我祖上留下来的。”
那里正哈哈大笑:“来人,拿下了!”
那王老五手无寸铁,而身边都是拿着刀剑的士卒,不敢反抗,任由士卒将他绑了,大声地叫着:“冤枉啊,我家中有钱犯了什么法了?”
那里正笑道:“家中有钱当然不犯法,可是若你解释不清楚钱财从哪里来,这事情就大了。”他丝毫不担心那王老五的钱财真的是祖传的,王老五编造工作就振明心虚,他只管拿下了送到官府,是冤枉了还是真抓了贼人,自然有官府审判。若是抓错了,他上门赔罪就是了,若是放过了,他要去挖矿的!
那里正心里恶狠狠地想着:“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个!”
……
某个农庄之内,几个支队长规规矩矩地站着,他们知道自己只是来作证,倒也没有一丝的惊慌。
一个官员问道:“今年收成总数是……”几个支队长茫然摇头,他们只知道自己的支队的收成,哪里知道整个农庄的粮食总数?
那个官员微
笑道:“这收据上有你们的签字,可是你们亲笔所写?”几个社员凑过去看收据,仔细看了半天,点头道:“是,是草民亲手所写,数字也对。”各个支队的粮食收成是各自炫耀的资本,自然记得清清楚楚。
那个官员微笑着,拿起算盘噼里啪啦地打着,最后汇总了一个数字,核对了账册上的数字,对站在一边的农庄管事道:“不错,数字没错。”
那农庄管事用力点头,他没有一丝的侵吞,也没有勾结匪徒监守自盗,但在朝廷严格地核查每一处细节的时候依然情不自禁的紧张。
……
某个县衙之内,一个农庄管事惊恐地对赵县令道:“朝廷严查各地账本,只怕瞒不住。”朝廷从支队长级别开始核对稻谷、猪肉、兔肉等等的实际数字,他利用管事职权和信息差,勾结县令侵吞农庄钱粮的事情再也隐瞒不住。
那农庄管事想到邻县的集体农庄中的管事因为被查出了假账而当众凌迟,全家挖矿的惨状,心就跳到了嗓子口,早知道朝廷竟然为了一点钱财大动干戈,他就不监守自盗了。他苦苦地看着赵县令,道:“如何是好?”别说他不仗义,若是朝廷查到了他的头上,他一定会把赵县令抖出来的,哦,甚至不用他抖出来,朝廷只要严查账本,立刻就能查到农庄的数目在与县衙交接的时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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