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伪造,自然就会核查赵县令是不是参与了,赵县令以为能够甩锅吗?
赵县令微笑着看着那农庄管事,若是能够杀了他灭口就甩干净,他一定就杀了那农庄管事,农庄管事畏罪自杀,案件终结,多么的完美。但是他知道只要朝廷一查就能查出他的问题,他家中堆积如山的金银怎么解释来处?难道说是路上捡的吗?
赵县令微笑着,道:“你慌什么?我已经有办法了。”
那农庄管事惊喜地看着县令:“什么办法?”
赵县令笑道:“你农庄之中,前些日子是不是有个七十几岁的老妇死了?”
那农庄管事点头,确实有个妇人老死了。
赵县令笑道:“本官查清楚了,就是那个老妇人贪污了农庄的钱款,做了假账,勾结匪徒抢劫农庄的钱粮。”
那农庄管事瞬间懂了,这是要让不会说话的死人背锅啊。可是,这个老妇人怎么可能接触农庄的钱款,怎么可能做了假账,怎么可能勾结匪徒,又把那些抢来的钱财藏在了何处?他完全想不出怎么将这个故事编得合情合理。
赵县令笑道:“只要是那个老妇人办的,有什么事情是需要解释的?你只管说不知道那老妇人是怎么办到换了假账,勾结了匪徒的,你能有多大责任?玩忽职守而已,顶多就是撤职,只要这件事情过去了,本官作为县令难道还没有办法让你东山再起?只要风头过去,本官就给你换了名字,在另一个农庄继续做管事。”
那农庄管事缓缓点头,飞快地想着怎么解释那死了的老妇人可以触碰到农庄的账本,果然死人背锅是最简单的事情,随便他怎么说都可以。
赵县令心中大定,只要将那罪名都甩给死了的老妇人,追究责任也就是追究到农庄管事,与他何干?
数日后,果然农庄中的账本被查出了猫腻。农庄管事一脸的大吃一惊:“不可能啊,我绝对没有作假?”他拿过账本,仔细地看,愕然抬头道:“这不是我的字迹!”四周的官吏冷冷地看着他,道:“真的?”那农庄管事用力点头,随手写了几个字,果然与账本上的字完全不同。他皱着眉,道:“可是,我总觉得哪里见过这个字迹。”猛然道:“对!是钱大妈的!我记起来了,这是钱大妈的字迹!”
一群审核的官吏厉声道:“钱大妈在何处?”
那农庄管事神情更加古怪和莫名其妙了:“钱大妈已经死了。”
当天下午,赵县令与几个审核的官吏进了府衙见太守刘星,认真地道:“……农庄管事玩忽职守,被钱大妈偷了账本作假,又勾结了人手偷盗,只是钱大妈已经死了,后续的侦查有些艰难,只怕要花些时日……但是,我作为县令当不辜负朝廷的重托,以人民的名义严查到底,绝不让一个贼人逃脱法律的制裁。”赵县令一脸的浩然正气,全身几乎要冒白光了。
刘星镇定地唱着曲子,手里还打着节拍。
赵县令心中咯噔一下,刘太守只怕有些古怪,难道知道了什么?但是绝对没有证据。他心中冷笑,他只与那农庄管事联系,只负责无视账本上的错漏,只悄悄地拿钱,没有证人证据,太守又能拿他怎么样?总不能说农庄内发生了贪腐就是县令干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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