阀阀主同样骄傲无比,兵书上只说能够调整阵型就是精锐,没说时间限制或者要求,这数万士卒能够在半个时辰之内调整完毕当然是精锐中的精锐,要知道命令传到最远的士卒就要好久呢,半个时辰就调整完毕说明指挥有方,将士用命了。
一个门阀阀主看着远处,不见胡问静的大军出现,笑道:“胡问静若是知道我军精锐至此,定然是惶恐不安,立刻遁走。”
殷浩板着脸道:“若是如此,我等岂不是白来一趟?”众人大笑,一点不觉得会打不过胡问静,胡问静率领大军远道而来疲惫无比,自家以虞待不虞,赢定了。
信都城中,那林家贵女望着城外,焦躁地道:“殷大师怎么还不回来?难道他输了?不可能,殷大师像天神一样,怎么会输?”
那造谣的贵公子冷冷地看着林家贵女,转头看天空,淡淡地道:“是啊,殷大师像天神一样,怎么会输呢。”在这场无声无息的战争之中当然是他输了,这还用问?
信都城外大军之中,有不少斥候急急赶了回来回复:“未有大军前来的痕迹。”
一群门阀中人皱眉,难道是个假消息?那口口声声说胡问静大军杀到的人是谁家的仆役,拉出来杀了。
殷浩却摇头道:“胡问静一定会来,我们只管在这里等候。”他镇定地望着远方,胡问静一定是对那几个刺客严刑拷打,这才问出了真相,然后胡问静又怎么忍得住不报复他?这胡问静的大军前来的消息定然是真的,只是这些斥候偷懒或者怕死,没敢远出几十里调查真相,回来瞎说而已。
殷浩看着天空,淡淡地道:“有殷某在此,胡问静一定会来的。”一群门阀阀主皱眉,殷浩怎么确定胡问静一定会来?难道是易经八卦占卜所知?
远处,几百骑慢慢地出现在地平线上。
有数骑斥候拍马飞奔,远远地就大叫:“胡问静!胡问静来了!”
胡问静脸色发黑:“王八蛋,殷浩竟然是个硬角色,猜到胡某要砍下她的人头。”她悄悄地带了五百骑昼伏夜行,绕过冀州一大堆城池偷袭信都没打算打下城池,只想混入信都在宴会中砍死了殷浩,你刺杀胡某,胡某就刺杀你,公平合理,礼尚往来,胡某没收到利息,稍微吃点亏好了,胡某大度得很。没想到殷浩是个高手,竟然提前设下了埋伏。
姚青锋苦苦劝道:“只怕殷浩的刺杀之计是苦肉计,就是想要引诱刺史……不,陛下出兵信都。”胡问静小鸡肚肠的个性太明显,被殷浩设计了,眼前一定是大陷阱,跳进去必死无疑。
祂迷伸长了脖子望着远处的数万大军,只觉对方一定已经等了许久了,这可不怎么妙,不如撤退为好。
玺苏摇头:“无论如何要打一打,人都到了,就这么回去还有面子吗?”姚青锋和祂迷怒视玺苏,送死也有面子吗?
玺苏继续道:“不如向侧翼冲杀一阵,然后大骂几句就回去吧。”
姚青锋和祂迷用力点头支持,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殷浩敢刺杀胡问静的仇必须报,但是没有必要往陷阱里面跳,随便杀几个敌军之后高呼“胡某且记
下了你的人头,来日定会砍下喂狗”什么的,豪气干云,面子十足,然后就可以欢呼着回司州了。反正胡问静不要脸,只要她坚决声称赢麻了,谁敢指责就骂谁好了。
姚青锋低声道:“陛下暴露了行迹,这归途只怕也不安生,还是早做打算的好。”以为是刺杀,结果是跳坑,归途中只怕有千军万马埋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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