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庆祝,期间和费迪南公爵有过短暂交谈。
“这么说来,他是碍于思赛克红衣大主教的面子,放弃强硬的态度。”
如果是这样,麻烦就大了,副首相保持中立,思赛克主教,费迪南公爵,以玛克洛为首的激进党都支持尼克劳斯侯爵,那列支敦士登就不剩下什么势力了。
“是的,思赛克主教在列支敦士登的地位很高,且……一个小道消息,不知真假,据说副首相理查斯是大主教推荐给弗朗茨大公的。”
如果这是真的,那副首相不会和大主教持相反意见,那乔治大公的胜算就变得非常小了。
想要保住他,就不得不出动沙皇,可走外交部正规途径的话,就彻底把事情闹大了,真正属于外交事件。
原本他们的计划是内部解决,乔治大公是列支敦士登的王位继承人,怎么说都是自己人,如果他们能秉公处理,调查清楚,那这就属于列支敦士登内部的事。
可现在对方明显要定死这件事,且引申国家层面,科罗温大使自然不能无动于衷。
卡列宁明白他的顾虑,一旦上报,国际局势立刻会紧张起来。
而他之所以跑来找卡列宁,是知道卡列宁有特殊通道,可以直接把消息递给沙皇。
这原本是为了他及时汇报斯维尔德洛夫斯克的改革成果,让沙皇掌握更全面切实的消息。
通过这渠道,不仅能很快告知沙皇,并绕开各种程序,最重要的是,能留下缓和的活扣。
可他们这边想通融,激进党未必乐意,他们原本就比较仇视俄国,或许尼克劳斯侯爵让报纸大肆宣扬乔治大公和俄国威胁论,就是为了拉拢他们。
如果激进党一意孤行,很可能对乔治大公的安全造成威胁,以至于战斗升级,最终俄国为了脸面,不得不采取更加激烈的措施。
“如果你们是担心他们为了推尼克劳斯侯爵上位而不管不顾,那么我们可以反将一军,把他也拉下水。”苏叶道。
舆论战,打量谁不会呢。
科罗温大使双眼一亮,“怎么做?宣传首相的死可能是尼克劳斯侯爵做的,为的是嫁祸乔治大公?”
既然你搞威胁论,那我就搞阴谋论。
格拉茨府邸那么多人,谁知道有没有被收买做了伪证,或许尼克劳斯侯爵就是想用岳父的人头祭旗呢。
哦,对了,尼克劳斯侯爵可是有情人的,情人还为他生了比婚生子还年长的私生子。
只要宣传尼克劳斯侯爵夫妻不睦,稍稍夸大一下两人如何不对付,而首相为了女儿三番五次给侯爵施压,以至于侯爵怀恨在心。
牵扯到桃色绯闻,肯定更能吸引眼球,届时谁还去讨论乔治大公的立场问题,都想深挖侯爵夫妻和情人之间的二三事了。
“不,”谁知苏叶摇头,“这只能把水搅浑,既然要做,何不一劳永逸?”
如果是之前,乔治大公能不能继承王位,她是不在意的。
即便希望他好好保护基拉,凭借他俄国大公的身份也可以,哪怕之后俄国出现变故,也可以提前通知他们去美洲避祸。
有钱到哪都不用担心,何况二三十年过去,基拉再美貌,也已经处于衰老期,没有那么受欢迎了。
可现在,她为乔治大公这么费心,卡列宁更是被拖延了行程,还沾上了这次政治事件,出钱又出力。
那他们怎么能不收回利息呢?
之后的几十年,列支敦士登一直作为中立国,没有被接连两次世界大战波及,往后更是成了避税天堂,经济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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