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宇哲听不下去了,用力捂住了他的嘴唇。李赫在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掌心,又用牙尖扎他的肉,含含糊糊地说话,仔细听是在叫夫人。尚宇哲受不住收回手,湿漉漉的手掌蜷缩起来,他嘴里的称谓变成了更接地气、更平常的“老婆”。
这种称呼让尚宇哲汗毛根根竖起,脊梁骨像过了电。这种几乎亲密成实质的关系缠绕在两人周身,是他从来没体验过和想象过的东西,是深不见底沟壑中的一道阳光,冬天里的炭火。
快饿死的人是不可能挑食的,寂寞了太久的尚宇哲也很难坚定地拒绝一段亲密关系。
况且,他不喜欢李赫在吗?喜欢吗?
李赫在是同类,是欺辱他的人,是帮助过他的人;是杀过安泰和的人,是救了他的人;是个位高权重的疯子,是为他戴上口枷的人。
是和他睡过觉的人。
“为什么……我是老婆呢?”尚宇哲握着手,看着李赫在的眼睛,犹豫了半晌:“……你才是老婆吧。”
李赫在盯着他:“什么意思,你这句话是说答应求婚了吗?”
正在游移不定的尚宇哲立刻反悔:“我没有!”
李赫在忽然在他大腿肉上用力抽了一下,狠狠骂道:“那你就是个穿睡衣勾引男人的贱货,给我躺好!”
尚宇哲被凶懵了,眼睁睁看着李赫在重新戴上口枷才想起来逃跑。但在这个地方,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安泰和教给他的逃跑术在李赫在一次又一次残忍的洗礼下快忘光了,他只能面对李赫在,这和直面一只狼没有区别。就算不用牙,光是爪尖就可以把他撕碎。
还好,最后只是睡袍碎了,尚宇哲活了下来。
……虽然活得也很辛苦。
他在李赫在的别墅里过了一个周末,有了彻底的身体接触后两人不可避免地亲近起来。这是很自然的事情,因为彻底打开过了,在日常相处中也会不由自主放开。尚宇哲屡次就他们的关系,以及未来的事情想要和李赫在认真地再谈判,但话题最后都会拐到床上去。
总之,在李赫在口中,他要么是端庄高贵的李夫人,要么就是贪图享乐的交际花。
尚宇哲被耍了很多次,直到他真的生气了,发火把牛奶倒进李赫在喝了一半的Louis XIII里,无知无觉间毁掉一瓶价值六千五百多万韩元的酒。李赫在才拿掉尚宇哲手里专门为他准备的牛奶杯,放到桌上,把他困在吧台和臂弯之间,低头看着他说。
“你不需要想那么多,你只要想什么时结婚就行了。”
“其他事情我都会解决的——你知道吧,我能解决世界上任何事情。如果有什么事情我都解决不了,那你操心也没有用。”
尚宇哲在他的目光下被说服了,放任自己靠进强大同类的皮毛里。
不过,他毕竟还是19岁的大学生。因此周末过完,就要老老实实回学校上学,班里的朋友们两天联系不上他,十分着急,追问他去哪里了。尚宇哲不好说自己来不及回消息是都泡在床上的缘故,也不会撒谎,只好搪塞说在朋友家里。
他说得不清不楚的,吴允儿的表情就微妙起来,问。
“是上次开车来学校接你的那个朋友吗?”
“那个李……你不肯说名字的朋友?”
闵先艺话说到一半又吞下去,其实尚宇哲早就明白他们猜出李赫在的身份了,不过苦恼于怎么说明,所以始终装聋作哑。这回他也闭口不言,闵先艺他们打趣几句,见他没有想说的意思也就不问了。
其实他们想的也很单纯,觉得尚宇哲说不定是李氏财团哪个沾亲带故的旁支亲戚。本来尚宇哲的相貌身材就是奢侈品级的,他始终不离脸的护目镜感觉也很高端,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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