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于李赫在的,尚宇哲不问自取,就是偷东西。
尚宇哲小幅度的挣扎马上就停止了,任由李赫在叼着他,羞愧地说。
“对不起。”
“在道歉吗?”
“是的。”
“那就要有道歉的样子。”李赫在松开他,撑起身体,微微拉开一段距离。凝视着他的眼睛说:“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
这个动作光是用语言说出来就很羞耻了,而且现在是大白天,窗帘大大拉开,阳光落进来。一切都明亮,一切都纤毫必现。李赫在还那样望着自己,尚宇哲做不出,开始想办法,又记起自己要谈判了。
“……有可能,有可能我也不是小偷。”
尚宇哲垂着眼皮,声音很低,以至于带着厚重的鼻音。很谨慎的:“你不是……和我求婚了吗?”
求婚。李赫在虽然说了很多狂言,倒没有仔细想过自己行为的性质。此刻被尚宇哲下了定义,并未产生大男人主义的尴尬、没面子这种心情,反而生出很微妙的情绪。类似于,这就是求婚啊,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他坦然地说:“是啊,但是你不是拒绝我了吗?”
“拒绝了我,又和我上床。穿我的睡衣在卧室偷牛奶喝,接受我的兄弟们叫你夫人。”
“原来是这样,尚宇哲,你在钓着我啊?”
谁敢钓着你啊——谁敢钓着你,李赫在啊!明明一切都是李赫在在推动,莫名其妙尚宇哲成了罪人了,他百口莫辩,一下子在谈判桌上跌到了道德底层,简直是那种不知羞耻的交际花、坏男人。
“我没有要人叫我夫人!”他终于爆发了,尽管声势轻微:“你非要他们叫的!还有,上床……”
他的气势更微弱下来,觉得自己似乎也没有很明确的拒绝。李赫在正压在他身上,彼此身体的触感和温度都异常清晰,仿佛回到昨夜,他甚至记得对方汗水滴在自己小腹上的重量。
这时候,他忽然想起来:“你的口枷呢?”
李赫在闻言离开他,拉开了床头柜,柜子的第一层就放着口枷和颈环。他今天去了趟集团,就暂时摘下来了,霜色的睫毛扫过视野里的尚宇哲,戏谑地问。
“要我现在戴上吗?”
这句话根本是一种邀请,戴口枷和做那种事情画上了等号,尚宇哲无师自通,竟在求生欲下说了句好听话。
“不要戴,你戴了也会……不舒服的。”
李赫在听完停顿了片刻,接着耸动肩膀笑起来,笑声回荡在面积过大卧室里,像震颤的大提琴。
“我也可以不戴。”他说:“只要你不怕疼。”
尚宇哲明白这是黄腔了,羞愤地说:“我也可以不做!为什么一定要做这种事!”
“是吗?”
李赫在漫不经心地重新凑近他,眼神很恶劣,动作也是。他握住尚宇哲,犬牙异常尖利,压着声音说;“但是你昨天硬得很厉害,不是吗?你流了很多汗,床单都湿了,大腿动的我压不住。我叫了停,是你自己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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