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它,几个月只接一单就行,派杀手们暗潜进府邸,录下那些高官名门见不得的事情,再用来威胁,几十万两流水进账。
阿飞听他这么说,怎会不明白他要做什么?这事风逐雪又不是没做过。
“不是你说我在做无用功吗?我将这录下来···”
“混蛋!禽/兽!不要脸的畜生!”阿飞被彻底激怒了,咬牙切齿,愤懑咒骂,越骂心里越憋屈,最后索性闭紧了嘴巴。
风逐雪低头啃噬他的喉结,哑声道:“你再骂啊。”
等吻到他胸口的伤痕,阿飞浑身一颤,突然抓住风逐雪的肩膀,用尽全部力气掐着他,扭头狠狠咬下去,鲜血涌进阿飞嘴里。
无论阿飞咬的多狠,风逐雪眉毛都不皱,“身体好了是不是,牙口都利索了。”
“是。”阿飞抿紧嘴唇,眼眶赤红,“立竿见影,我怕你撑不住。”
他看起来呆,攻击性没以前那么强,只是在放空脑袋,不想去深思和记住任何细节。
风逐雪笑笑:“不需要再慢点么,你刚刚”
“不要。”阿飞嘴比金刚石硬,“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两人在塌上纠缠厮磨,阿飞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一向不爱哭,这种程度的痛苦却逼迫他落泪,没想到风逐雪看起来是个体面的斯文人,其实人面兽心,等睡意彻底袭来,阿飞头一歪便进入熟睡。
深夜,阿飞猛地惊醒,坐起身四顾无人,全身酸痛难耐,起也起不来,惊得他一身冷汗,以为采阳没用,身体还瘫着。
疼痛很快提醒阿飞想起发生的一切,风逐雪不依不饶地折磨他,他被弄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几度昏厥,这人连昏迷的时候都不忘行这禽/兽之举,更别说技术真是烂得要死了,比夏天放了一个月的香蕉还要烂。
阿飞愤懑欲狂,眼眶渐渐湿润,充斥着屈辱和怨恨,心口传来的阵阵钝痛让他喘不过气,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可是他到底有什么好抱怨的?他也没资格抱怨技术烂,这是他差点用命换来的,他求仁得仁。
阿飞收拾好情绪,将桌上温热的药膳都喝光。洗漱时一低头看见痕迹,他脸色骤变,匆匆擦干套好新衣服。
他忍住下肢痛楚,凝神静气试试拳脚,果然精神充盈,内力丰沛,筋脉仿佛自己重新长了出来,再无滞涩之感。再试轻功,身形飘忽,纵跃几个呼吸便消失在夜空中,转了一圈回到房中,虽谈不上行如影踏如风,但确实轻便。
先前他已和江淮交流过,亡灵书是至阴之功,若是没有强劲的纯阳内力护体,后期体内戾气失衡,不能再进阶还是其次,一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爆体而亡。
要知道,凭阿飞那浅薄的内功,又被风逐雪毁掉过一次,八百年过去也够不到风逐雪半个头。
阿飞正是想明白这件事,才越发痛苦。
奇怪的是,这样重要的事在那张白绢上却并没有详细记载。
若非像阿飞和江淮这般互相试探,一人单练肯定早已落得风萧萧的结局。
不过采阳补阳并非所有武功通用,他清楚,这只能吸收内力,刀法招式还得自己练,压根不能偷懒。
否则你内功再强,刀又比别人慢,招式都使不出完整一圈有个吊用。
他伸手想去拿东西,随便拿什么都行,能让他转移注意力的,触碰到的却是冰冷僵硬的床板,于是失魂般愣怔在榻上,坐着身上疼,又皱眉躺回去。
又睡了一会儿,有声音在窗外传来。阿飞掀开被褥翻身坐起,抓住匕首握在手中,警惕地盯着那扇窗户。他屏息凝神,耳朵竖得高高的,试图捕捉那丝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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