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屏心跳乱蹦,道:“我衣服湿了!!”
“正好一起洗。”
说完,严仞吻上来。
洗浴池水汽缭绕,萦绕在几盏桦木烛台周遭,氤氲出暖香来。蒙雾与烛光与水声交相缠绵,衬得人心头熏热无比。
这个犹如久别重逢的吻带着湿热的水汽,像一支微小又热烈的火苗,陆屏才发觉自己更像干燥已久的枯柴,不亲热还好,一旦亲热,整个人仿佛一点即燃,烧了理智。
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严仞紧紧贴着他,一边亲他一边用另一只手解他的系带。
陆屏知道他要干什么,却又不敢确定。他问:“在这里?”
“不一定要在床榻上的,陛下。”严仞道。
陆屏感觉被什么新的东西冲击到了,心想,如果真的可以,那不妨尝试一下?
水里解系带似乎更加困难,但严仞动作很利落,陆屏的中袴已经被解了下来,他忽然想起自己脖子上还缠着纱布,他艰难道:“我、我的伤口……”
“放心,碰不到水的。”
这很难说。陆屏心想。
但严仞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托起陆屏的双髀缠在自己腰上。陆屏上身的中衣只解了带子,还未完全脱下,就这么虚虚挂在肩膀。
他难受地叫了两声,推拒:“不行,会有人进来……”
“哪个不识相的敢进来?”严仞哼道。
陆屏头皮发麻,又被严仞的食中两指搅得浑身发抖。他心中害怕有宫人忽然进来收拾东西,于是咬住严仞的肩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果然,堂外的珠帘有了声响,轻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陆屏心跳一滞。
与此同时,严仞有了动作。
“啊……唔!”
严仞用嘴巴封住陆屏溢出的叫声。
陆屏心道,完了完了。
那脚步声也察觉到了异常,顿了顿,立刻在屏风后面放下手里的皂荚篮子,又急急地朝外面远去。
严仞松开陆屏的嘴唇,笑道:“走了,不会再回来了。现在可以叫了。”
.
陆屏病倒了。
他的额头烫得厉害,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只想睡觉。
太医来看过之后,对严仞道:“陛下只是染了风寒,没有什么大碍。”太医也是知道前朝发生了什么事的,便补充道,“陛下常年劳累,身子绷着,心神疲弊,如今一下子放松下来,便很容易虚弱生病,有个通俗的说法叫休闲病。吃几剂汤药就好了。”
严仞点头。
太医走了之后,陆屏盖着被子道:“休闲病?确定不是在池子里泡太久的缘故么?”
严仞道:“要不我再去问问太医?”
陆屏道:“……不必了。”
严仞的掌心覆盖在他额头上,温声道:“先休息,等烧退后身子好一些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