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攻感觉一阵燥热,四肢跟着有些酸软,再一想受白日里的热情与反常,知道自己被算计了,他一把挥开桌上茶水,质问受:“你做了什么?”
受乐得不行,佯装不知,好心上前扶攻:“没做什么,时候不早了,我扶你回房歇息罢。”
攻推开受,撑着桌子勉强站稳,只觉得燥热难忍,浑身如蚂蚁在爬,胯下竟起了反应,他惊了一瞬,抬头怒视受,咬牙道:“你敢给我下药?”
被发现了,受干脆不装了,坦荡承认,并上前轻薄攻,摸了下攻俊俏的脸蛋,指责攻眼里只有那个处处压他一头的弟弟,没有他。
受:“谁叫你如此冷落我?今儿我就把你办了,往后你只能做我的人,不许再跟他来往!”
攻:“胡闹!”
药劲儿太大,攻撑不住了,无奈被受搀扶回房,受激动死了,如饿狼扑食立马扒光了攻,见到硕长的大家伙,着实一惊,脱掉衣服再看看自己那细玩意儿,自卑心理又开始作祟,迫不及待挤进攻腿间,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润滑膏和玉势准备给攻扩扩,不料被攻反压住,他震惊地看着攻,不可能啊,这春药可是一等一的强,攻怎么可能还有力气?结果等待他的,是彻夜的蛮横折磨,直至昏死过去。
攻被药效夺去理智,与受彻夜交缠,等他恢复理智时,受已经昏死在他床上,下体泥泞不堪,又是血又是精的,被褥一片狼藉,他迅速恢复镇定,命下人送盆热水,再去把大夫叫过来。
早知受身患罕见疾病,攻却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他把帕子打湿,慢慢给受清理,受迷迷糊糊被疼醒,看到的就是攻小心翼翼给他擦身子,不再是冷漠的眼神,虽然上下关系颠倒,可攻已经是他的人了,他动了下腿,忍痛笑着问攻:“昨夜快活不?”
“……”攻一顿,抬了下眼,没吭声,继续给受擦血。
“嘶,你轻点啊!”感觉攻轻了点,受相当受用,心里暗爽,攻擦的地方是他最唾弃的地方,他自己也意外,没想到这个畸形的穴眼儿能被攻捅进来,疼过以后还能尝到快活的滋味儿,不错不错。
大夫过来检查后,受并无大碍,只是需要静养,开了点补肾虚的药,受以此为由赖在攻家里不走了,死皮赖脸地说自己被攻破了身,这要是姑娘家,立马该成亲了!攻敢不管他,就告诉老将军去!
攻皱眉道:“你花楼去的还少么?”
受理直气壮:“逛花楼怎么了?谁让你不瞧我一眼的?哼,整日老跟那丧门星凑一块儿,再说了,我那儿又没叫人碰过,就你碰了,都见红了,流那么多血,你现在什么意思?”
攻:“……”
这天开始,受借着养病在攻家住下,没那么虚弱也装出一副虚弱到不行的死相,缠着攻喂他喝药,趁机倒在攻怀里吃攻豆腐,而他的眼中钉弟弟托下人来找过攻两回,他死拽着就是不让攻出门,但攻哪里会听受差遣?真出去了。
其实攻是有事去了,但受误以为攻又和丧门星出去骑马练剑,当晚又给攻下药,这回计量小了点,成功与攻在书房的卧榻上缠绵一夜,爽都要爽死了,攻还失控吻了他。
就这样,受和攻心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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