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地搞上了,受没管攻心里怎么想的,只要攻愿意操他,一颗心全扑在攻身上,而攻确实有所改变了,会陪他逛集市,带他品茗下棋,甚至有一回在踏上缠绵时,他求攻带他骑马,攻不依,他就学着花楼里小倌做的那些,用嘴让攻快活,终于哄得攻答应了。
骑上马背的那一刻,受激动疯了,靠在攻怀里兴奋地欢呼,叫攻骑快点,攻稍微快了一点,没敢太快,又一次用身体和嘴取悦了攻后,受摸到真的剑了,攻手把手教他舞剑,他终于感觉到自己沸腾的热血,笑着问攻:“以后我能跟你上军营吗?”
攻拒绝:“不能。”隔了几秒又补一句,“那儿危险。”
“我不怕危险啊,要真能战死沙场,便是我的福气!”受热血持续沸腾,说起儿时梦想,“我一直想习武,做个威风的大英雄,我爹娘不让,尤其我娘最啰嗦,怕我身子弱受不住,哪天就死了,她就我这么一个孩子。”
攻:“她就你这么一个孩子,你还不好好爱护自己?”
受:“那我想去军营看看嘛,你带我去好不好?”
从前没好好了解过受,深入交流后攻才发现,受像个喜恶分明的孩子,性子虽跋扈但不是不能改,其实没什么太大的坏心眼儿,就是幼稚,耍脾气,只要好好哄,还是能听进去他的话,嫌苦不愿意喝的药也愿意喝了,在床上也有着另一副他曾经没看过的面孔。
快活的日子总是短暂的,不过俩月,攻就要随父出征,受舍不得,在攻临行前夜,与攻彻夜缠绵,央求攻下次能不能带他去军营,这回就算了。
军营重地,岂是能随便带人过去的?架不住受一再骚浪又不停地撒娇,攻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但有个前提条件,受不可再欺负弟弟妹妹,性子收敛些,尤其花楼,不允许再去。
受一一答应下来,高兴地骑在攻身上,学着放浪形骸的小倌,调笑道:“相公你真好!今儿就让你好好快活快活!”
攻:“没个正形。”
没了攻的日子,受无趣死了,然而他自己都不曾想到,无趣的日子竟成了他渴望不到的好日子。在攻离开的半个月后,受身世暴露,原来和他丧门星弟弟抱错了,丧门星弟弟才是爹娘的孩子,而他,是丫鬟和管家偷偷生出来的孽种,是管家当年买通产婆趁机把孩子交换,他那个丫鬟出身的娘,就怕生来为怪胎的他被老爷处死,也怕失去好不容易得来的荣华富贵,把他换给正妻,才得以保下来。
难怪丧门星的丫鬟娘对他客客气气的,就算他再怎么欺负丧门星,也从不曾怪罪于他,反而劝丧门星让着他这个体弱的哥哥。
如今风水轮流转,丧门星摇身一变成了大少爷,被取代地位的受成了个丧门星,亲生爹娘被老爷秘密处死,而他得以留条狗命,被扫地出门。
他想去找攻,可不知道军营在哪里,想去将军府打听消息时,被真正的大少爷拦住,冷言奚落,劝受识相点就滚出京城。
受身无分文,落差太大,受不了打击,在没人的小巷子里窝了一天,幸好未入冬,勉强扛了过来,可惜又饿又渴,结果隔天还被曾经欺负过的人欺负了,傲气的他怎可能给人道歉,对方要他下跪磕头才放过他,他不服,快被打得鼻青脸肿时,丧门星弟弟又出现了,但并不是救他,而是冷言嘲讽他如今是条丧家犬,死赖在京城何必呢?又扔了点碎银子给他,劝他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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