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压住他的后脑勺,谭承强迫他张嘴接纳自己,李识宜不肯,谭承就把手移下去摸他的背,边摸还边哑声含糊地哄道:“把嘴张开让我尝尝,我他妈都快渴死了。”
这几天他这火爆脾气就没消停过,一方面是因为李识宜不肯主动联系他,另一方面就是因为看不见摸不着,憋得难受,又不想随便找个人泄火。
代餐不好吃,还是正餐吃着顺口。
李识宜身上像是有磁铁,谭承一沾上就不想松开,觉得对方浑身上下都销魂。对谭承来说李识宜看书是种勾引,开车是种勾引,哪怕什么都不做也是一种勾引,让他随时随地都想宣誓主权,时时刻刻提醒李识宜他是谁的人。
李识宜大脑缺氧,挣扎起来力不从心。谭承顺势掀起他的居家服,粗糙的手掌顺着腹肌往下,然后又在他发火之前放开,低喘道:“要不是你妹妹在,今晚要你好看。”
话还没说完就被站起来的李识宜抬脚一踹,不偏不倚地踹在他胃上。谭承疼得差点弹起来:“嘶!我操你妈李识宜,你他娘的还真踢?”
“帮你长长记性。”李识宜眼中几分镇定几分着恼。
对付这种人就不能手下留情,必须狠狠收拾,否则他还以为你是在半推半就。
“我操……”谭承摁着胃翻过身去,一边低声呻吟一边脏话不断,额头上都出汗了。李识宜警惕地看着他,确定他没有威胁了才转过身,却又猛地撞上了卧室门口疑惑重重的目光。
“哥,你跟谭哥怎么又打起来了?”
他一时语塞,面无表情。
祝炀炀看看他,又看看谭承,脸色轻微变了变,低头走进卫生间,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在这件事上李识宜有逃避心理,何况他不希望炀炀跟过去搅在一起。
但今晚似乎是敷衍不过去了。他跟随炀炀进了厨房,炀炀沉默地烧水,他在她身后开口:“你是不是有话想问我?”
出乎意料的是祝炀炀摇了摇头:“哥,我来那个了,你能不能帮我出去买点东西。”
李识宜微微一怔,随即答应:“好,哥这就去。”
大门轻微响动,李识宜把旺仔也带出去了,正好溜一次,图省事。
祝炀炀无声地吸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她从碗柜里拿出一根买来就没用过的擀面杖,走到客厅,小心翼翼站住。
“你睡着了吗谭哥,我想问你点事。”
谭承转过来,不耐烦地扫了她一眼,“嗯?”
小姑娘两只手背在身后。
“你想把我哥怎么样?”
谭承蹙起了眉,“吃错药了吧你。”
“别装了,我都看出来了。”祝炀炀鼓起勇气,有些难受却又十分肯定地说,“你对我哥……你……你没安好心。”
操,有这么明显?谭承在商场上谈过亿的合同都能面不改色,此刻却因为被一个小姑娘拆穿而老脸一臊。倒不是难为情,主要是祝炀炀看着太纯了,谭承心里也早就拿她当成半个妹妹,难免有些不自然。
不过知道就知道了,压根无所谓。他坐起来理了理西服外套,色厉内荏地抬起眼,吓唬炀炀:“行啊,算你有点眼力,还能看出我对你哥没安好心。后面藏什么了?拿出来!”
炀炀吓得一哆嗦。
看清是什么家伙什,谭承怒意上头:“我看你是缺根筋!姑娘家家的,还打算替你哥动手,两个你都干不过我,我要真是个臭流氓你觉得自己能讨到一丁点便宜?”
“那我也不能看着你欺负我哥!”
妈的。
要是真想来硬的,第二天老子就能把你们户口注销了,让这世上没你跟你哥这两个人。
谭承摁着自己还没恢复的胃,低声冷笑:“你听好了祝炀炀,我是喜欢你哥,你没猜错,老子就是同性恋。你哥喜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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