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祺拿着遥控器站起来:“好热啊,我们开空调吧……”
趁贺祺站起来的时候,蒋洛盟忽然伸手,敲了电脑的空格键,视频又开始播放起来。
贺祺浑身一颤,手里的遥控器“啪嗒”掉在了桌子上。贺祺想立刻关掉视频,可伸出去一半的手立刻被蒋洛盟抓住了。
蒋洛盟一反往常的泰然表情,目光躲闪着不跟贺祺对视:“我帮你吧,他们……都是这样的。”
贺祺脑袋里“嗡”地一下。蒋洛盟话里的每个字他都听懂了,连起来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帮他什么?谁们都是这样的?
蒋洛盟的胸口起伏了一下,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半红着脸故作镇定地抬起头,看着贺祺的眼睛又重复一遍:“你没感觉的话,我帮你吧。”
话里的意思这么明确了,贺祺头皮发麻,差点忘了呼吸。贺祺的目光下意识朝蒋洛盟月夸下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蒋洛盟那里已经就起了反应。
蒋洛盟不是因为他而兴奋,贺祺知道。但贺祺此时却难以自控地心悸起来,只是看着,就觉得自己在像是在被焚烧。
贺祺的喉结动了动:“我去锁个门。”
【……】
电脑里的声音变成了无意义的音节,风扇还兀自吱呀吱呀地转着。滚烫的氵亏氵虫全都落在了身体上;一片狼藉中,两人手里仍扌屋着又寸方的。
贺祺难以自控地用力呼喘,瞳孔扌广散失神;甬感和夬感全汇聚在一点,贺祺觉得自己可能快要死掉了。这种不可思议的快乐像是魔鬼的引诱,像不可正照的风月宝鉴,正一点一点,不可逆地蚕食着他的灵魂。
不过贺祺似乎并不害怕。如果这真是通往地狱的路的话,起码也是舒服快活的;比人间要好得多。
但十年后,当场合从卧室换成游艇上的卫生间,贺祺害怕极了。
门板太薄,外面的脚步声、说笑声全都一丝不落地传进来。贺祺手撑着镜子,蒋洛盟在他身后活动着,单手揽着贺祺的腰。
门外两次有人敲门,都是蒋洛盟出的声,让他们去二楼的卫生间。贺祺已经无法正常开口说话了,连忍住奇怪的声音都很勉强。
“蒋洛盟……”贺祺的声音压得很小,夹在混乱的乎及中,几乎微不可闻。
“嗯?”蒋洛盟上半身也ya过来,把耳朵凑近。
贺祺脸颊通红:“你忄夬点……”
贺祺说的是快点结束,蒋洛盟却往另一个方向理解了。
不过结果殊途同归。
蒋洛盟靠在贺祺耳边,长长地呼了口气,慢慢从贺祺身上起来。
蒋洛盟开了水,把洗手池里的东西冲下去;又从壁挂纸巾盒里抽了两张纸,沾上水,把贺祺身上和镜子上的也擦干净。
贺祺脸上的红晕消散,整理好衣服,面无表情地看着蒋洛盟:“你满意了?”
蒋洛盟有些痞气地勾起嘴角,把用过的纸团丢进垃圾箱。蒋洛盟看着贺祺,眼神里意味深长:
“你没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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钬暒纹真是世界上朂偉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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