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先是一愣,随即摸了摸鼻子,一言难尽地道:“这种事确实很难让人安慰吧……而且方式也太高调了啊,狱寺君从国中的时候就很受欢迎,会是现在这样的结果一点也不意外啊……”
“……你说的有道理,是我太高调了。”
我将自己从短暂的失败中抽离出来,痛定思痛地表示:“所以以后还是用低调点的方式劝他戒烟好了,这次的屈辱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
沢田纲吉嘴角一抽:“你还没有放弃啊?”
“你不懂!”我说,“事到如今,这已经不是放不放弃的问题了。这是战争!是我和狱寺之间没有硝烟的一场战争!”
“是是,战争。”沢田纲吉叹气,神情略显无奈,“那你这次又想用什么低调点的方式?说起来,从国中起五月你的字典里就没有低调这两个字吧?”
“不,那还是有的。”我严肃的纠正了他,“我做人一直很低调。”
毕竟俗话说得好,低调做人,高调做事嘛。
我抓住他的袖子,神神秘秘的凑上去问:“你觉得,我把他的打火机偷偷换回蛋黄酱喷射器怎么样?这种方式应该还是蛮低调的吧?”
沢田纲吉:“………………”
过了两秒钟。
顶着我期待的目光,沢田纲吉忍无可忍道:“可以是可以,但这种方式……不是还和国中的时候一样吗?!”
在沢田纲吉的激烈吐槽之下,事情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转过年的一月份,步入20代的我们成功参加了学校举办的成人礼。
成人礼一过,不管生日过没过,都基本意味着算是一个大人了。
成熟的大人要学会为自己的失败买单。
夜晚的居酒屋里,我举起装满烧酒的酒杯,潇洒的对坐在对面的狱寺说:“上次的事是我输了,恭喜你拿下胜利,狱寺君!”
狱寺:“…………”
“……到底谁在跟你比这个啊,白痴女人。”
这话说的声音很小,我没听清。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仰起头将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虽然还是紧皱眉宇沉着俊脸,但却显然接受了我的这杯酒。
于是我也将潇洒贯彻到底的把酒喝了,这件事就算这么翻篇了。
酒这种东西,对素来不喝酒的人来说属实有些难以下咽。
同样坐在对面的山本见我喝的爽快,不免有些惊奇地说道:“青山原来是会喝酒的吗?在这之前你不管什么场合都只喝可乐,我还以为你压根就不会碰酒这种东西呢。”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豪情万丈的又把自己的杯子给续满,厚着脸皮胯下海口,“从今年起我就是成年人了,成年人怎么能不喝酒呢?来,山本,我们喝!”
我把杯子举起来,山本笑着和我碰了个杯,很给面子的将里面的半杯酒给喝光了。
我强撑着又喝了一杯,只感觉肚子里满满当当全是水,再也吃不下任何食物了。
旁边伸过来一只手,轻轻地拽了我袖口两下,压低的声音随之响起:“五月,不能再喝了,你脸红了。”
“红了吗?”
我摸摸自己发烫的脸,只感觉精神莫名亢奋:“没关系,才两杯而已,我不会醉的啦。”
说完我又把杯子续上,转头将这次的目标放到了身旁的棕发青年身上。
“阿纲君为什么不喝?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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