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个嘛。放心吧,我们是不会把你还有九个月成年却在成人礼上偷喝酒的事告诉里包恩和奈奈阿姨的——”
沢田纲吉抽了抽嘴角,“什么啊……说的跟你就不是一样。”
我的生日是九月份,满打满算比他大一个月整。
所以真要说起来,我们这一桌过成人礼的,其实没有一个已经满20岁生日的。
不过谁让成人礼就定在一月份呢?
这不是我们的问题。别管那么多!
我朝他那边一歪,拿肩膀撞了撞他:“所以你喝不喝嘛。”
沢田纲吉被我撞的一顿,定定地看了我一眼后,倒真把桌子上的杯子给拿了起来。
狱寺隼人当即劝道:“十代目,这家伙已经醉了,您别听她的,不想喝的话就不要喝。”
旁边的山本武一脸新奇的拿着烧酒瓶子研究上面的字,其实他也已经喝了有两三杯了,但面色却没什么变化,眸光依然清亮无比,显然酒量有些深不可测。
“……没关系,我随便喝一点。”
沢田纲吉说着,端起酒杯轻抿了两口:“狱寺君不用在意我,桌子上的菜赶紧吃吧,不然都放凉了。”
狱寺不赞同的话从来不说第二遍,闻言也道:“是,那我就先开动了。十代目想吃哪个?要加菜的话我去跟外面说。”
沢田纲吉摇摇头表示拒绝。
包厢里的灯光昏黄不清。
三杯烧酒下肚,我眼前已然出现了重影。
血液加速循环,心脏噗通噗通飞快地跳动着。
我往前一矮,侧着脸枕在了冰凉的桌面上,双眼呆滞的看向一旁的沢田纲吉。
夜色与灯光之下,昏黄的光影打落在他的侧脸,一点阴影勾勒出下颌角的轮廓,连带着那头毛茸茸的棕发都染上了几分深重的色彩。
大脑一片空白。只余留本能在作祟。
我伸出手指,不怎么灵敏的沿着虚空描摹他侧影的轮廓,到鼻尖的地方略微停顿了一下。
我傻笑出声:“阿纲君,你的脸也红了欸……”
“是、是吗?”
沢田纲吉摸了摸自己的脸,垂眸看向手掌,惯来温和的目光有一瞬间的迷茫。
“嗯嗯。”我胡乱点头,在已经沾染上温度的桌面乱蹭着,闭着眼睛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你也酒量不好,我知道!你也想嘲笑我!但是你也酒量不好……”
“我没有嘲笑你啊……”沢田纲吉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掌,茫然无辜的样子就像是被我的无端指责给说懵了,“我怎么会嘲笑你呢……”
“……啧,十代目,她醉了,别跟醉鬼讲道理。”
迷迷糊糊中,传来了狱寺隼人和山本武的声音。
“啊,不只是青山,阿纲看上去也醉了啊。这酒的度数有这么高吗?”
“27度也算是高吗?这种东西跟清酒没什么区别吧……算了。”
狱寺隼人说着,屋子里传来了有什么人起身的声音:“总之先把十代目和这家伙送回去,不然一起耍起酒疯来可就糟糕了。”
“耍酒疯?谁啊。”山本武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总不会是在说青山吧。”
“那还用问吗?十代目看上去可不像是酒品差的人。”
“太武断也不好吧,这种事也说不定呢。”
说话间,我感觉自己被人从桌子上架了起来。一片混沌之中,本能的因为这个举动而睁开了眼。
我捕捉到了刚才的对话:“谁在污蔑我……”
我可不是那种会耍酒疯的人。
我的酒品也是,超、超级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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