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字写得少了会退步。”
“这是个好习惯,但是效率太低,唐记者昨晚是不是没休息好?”
他经常半夜写稿睡眠质量又低,工作的时候尽量提着精神,但显露在神色上的疲惫又强装不出来。“嗯,昨晚在赶稿。”
“有些稿子不用亲历亲为,交给实习生也可以。”
唐珵没想到他能说这话,好笑地看着他。
梁文华被看得有些窘迫,急忙道,“我的意思是,可以让实习生锻炼锻炼。”
唐珵笑着点点头,“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习惯自己写了,而且实习生是个小姑娘,总熬夜不好。”
“听说你手下的这个小姑娘也是复旦的高材生?”
唐珵抬头,“我们有校训对外不宣称自己是高材生,但她的确非常优秀。”
“你说话一直这么周全吗?”梁文华看着眼前的人,城市专题和深度报道几年里没有打过交道,但付陈规手把手带的人整个报社都有耳闻。
一开始耳闻的是他优于旁人的外貌,报社的小姑娘三天两头往记者部跑。
后来就是他还在实习期间写的报道,小小年纪,文字却是难得的客观,字里行间又带着一点犀利,每一个字都落地有声,名字的背后都是血肉之躯,后来刘思方在大会上特意表扬了唐珵,长新报第一笔杆子的名声在报社传开。
那时候虽然没有谋面,但仍旧被他的美名吸引。
到后来,他所见的唐珵写的报道仍旧客观,但那一点犀利全无,处处周到,处处无用。
之后听闻他常常在官场里周旋,和富人共事,他为名为利,早就不算一个优秀的调查记者了。
传闻虚实不知道,但他看见的唐珵和听说的也是有些出入的,譬如头一次见面,他就觉得这位唐记者有着谈钱都不俗的气质。
可能还是沾了长相的光。
他这问题不好回答,唐珵先愣了两秒,对着他笑了笑没有说话。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还没等唐珵说话门就被打开,探进来一个脑袋。
不等他应声就推门的人,除了林清语没别人。
“老大…”林清语看到里面有人声音顿住,“你…你们在忙吗?”
梁文华笑道,“已经忙完了,你们聊。”
唐珵抬头,沉声道,“清语,这是城市专题部的梁主编。”
林清语立马恭敬地打了招呼,“梁主编好,我是实习记者林清语。”
“嗯。”梁文华转头,“唐记者,我和你谈的事你再考虑考虑。”
“好。”
等梁文华走后,林清语坐到他跟前,好奇道,“老大,我们和城市专题部走的不近吧?”
“他现在已经是深度调查小组的负责人了。”
林清语皱了皱眉头,“那你呢?”
“我应该是被上面的人迁怒了。”唐珵的语气没掺杂什么情绪,“时间还长,不急。”
“他们是因为付老师辞职的事迁怒你?”
唐珵手里的笔停了停,不是为了辞职的事而是为了别的,凡能触及利益的地方才会有反常的举动。
“你不用操心。”唐珵问道,“找我有事吗?”
林清语笑道,“我想下午请个假。”
“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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