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就算听到也不会来救你,这么多年我杀了这么多蛊种,不差你这一个!”
秦修远终于是清醒过来。
殷罗出现在这里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蛊种?
对了。
殷罗身上的气味很奇怪,仔细闻仔细感受他的气场才感觉不对劲。
那是蛊的气味。
还提到了白夏。
肯定是见过。
很久就认识,比他们早的多。
秦修远说:“殿下真的不认识末将了吗?如今陛下重病,末将受陛下之命来请殿下回秦国,如今皇子夺嫡,陛下想让殿下回去主持大局!殿下!”
谁知道殷罗愈发恼怒:“什么秦国什么殿下!?你这贱人胡说八道什么东西?”
说什么东西,让他脑袋都要炸了。
白夏最恨中原人,什么秦国楚国都不是好东西。甚至因为他是从中原来的,好长时间都对他憎恨。
可凭什么这个家伙是中原来的,白夏就另眼相待?
手上显眼的红色,代表着已经是半成品的药蛊。
凭什么凭什么?
这些人真该死!
甚至这个家伙还在说什么。
那些话,每一句都让他脑袋快炸了。
而且这个家伙意外的强,想要不搞出大动静杀掉他是不可能的,殷罗不想再听他说一句话,草草对上几招,迅速撤退了。
这个人一直在说些让他头疼的话。
会影响他出招。
先搁置他。
好像还有一个,那就先解决那个就好了。
……………
白夏大半夜被吵醒了。
今夜的体温恢复了正常,难得的好眠。
下面的动静太大了,白夏披上一件外衣出门。
侍卫说:“殷罗大人在宰杀这次的蛊种。”
白夏恼怒的皱起了眉头,手心抚了一下放置的尖蛊,就带着人下楼去看。
今夜被他吸了血的玉璨满身是血的被殷罗追杀。
被吸了血本来就很虚弱,又被大蛊殷罗下了决心杀死,只能是逃跑。
跑得狼狈不堪,塔楼里一路都流了他的血,勾的白夏馋意又出来了。
最终是白夏带着人把人截住,指着殷罗的鼻子骂。
“才和你说过不能动我的药蛊!你竟敢违背我的命令!”
殷罗别过脸,看见玉璨手上的红绳印记、甚至是在玉璨的身上、隐约闻到了白夏的气味。
他就知道今天晚上在白夏房间的那个男人就是玉璨!
身上还有白夏的牙印,一定是被白夏吸了血。
殷罗抿着唇,“他该死!”
又是一个中原人。
白夏明明很讨厌中原人,却又用中原人做了药蛊。
今天是吸了他的血,明天又是如何?
对这些人的态度都要好的多,
为什么却要这样对他?
明明他记得自己在山里差点被毒蛇咬死,是白夏救了他。
小时候也是很喜欢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就变了。
对。
自从他变成蛊之后。
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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