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里在想什么恶心的玩意。
如果在中原,如此系上红绳。
那是表达爱慕。
白夏穿着一身的华服,如此认真的系这红绳,在日光下如此温柔。
那下贱的男人恐怕还以为白夏爱慕他。
可恶!
他敢说白夏是什么也没想,只是拿着红绳控制药蛊。
那男人的眼睛却如此明目张胆的敢看他!
那次殷罗几乎气疯了。
他闯进了白夏的主殿,当着白夏的面把那男人抓了出来。
等白夏赶到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那次白夏生气极了,狠狠的惩罚了他。
他记得自己满身是血 ,在阴影里看着高高在上的白夏。
恍惚间好像问了他一句。
“为什么我不能成为你的药蛊。”
明明他这么强。
满足了成为药蛊所有的条件 。
当时白夏是怎么回答的?
好几年了,他几乎想不起白夏是怎么回答。
他在塔里待久了,忘性越来越大。
只记得白夏那天的眼神异常的冷。
殷罗仔仔细细的嗅,终于在一个房间前停下。
同类的气息分外明显,里面住着一只蛊种。
这次的蛊种不太一样,稍微比之前的要强一点。
但是对于他来说,这种家伙很快就能解决。
比起被白夏惩罚,他更想让这些家伙死。
白夏挑的一般都是罪大恶极的恶人,这些人多是品行不端,邪恶卑劣,殷罗怎么可能让这些家伙碰上白夏一根手指。
更让人难以忍耐的是,白夏让这些下贱的男人进了房间。
不知道在房间里待了多久。
他刚刚回来的时候,其他雄性的气味就像针刺一样,让他浑身怒意。
就是被别的野兽在自己的地盘里到处留了气味。
这个家伙的气味很重。
重到白夏身上也有气味。
是不是碰过白夏?
他没有回来的时候,不知道那个男人在白夏的房间待了多久,也许还抱过白夏。
如此一想,简直立刻想让那狗男人死掉!
而现在,这个家伙就在房间里面。
不管明日白夏如何怪他,如何惩罚他。
他今天晚上必须把几只蛊种全部杀死。
他知道白夏需要药蛊治疗。
如果不一定不选他。
他也找到了很好的方法。
所以,白夏的药蛊都得死。
…………
秦修远站在隐蔽的柜子前。
他浑身紧绷屏住了呼吸。
多年来战场上的经历让他对敌意和杀意特别敏感。
成为蛊种之后,他的体能、听力、嗅觉,关乎身体的一切都得到了强化。
一般的呼吸和心跳他能听见一清二楚,就算没有这些,只要是个活,血液在流动,他都能感知。
但是他现在没有感知到这些东西。
只是格外强烈的杀意让他惊醒起来。
外面有个强大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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