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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黑夜里觅食的野兽一样,冷冰冰在塔楼里游荡。

一个一个房间的找。

他知道白夏的习惯。

那些下贱的男人一定在塔楼里。

因为塔楼有尖蛊压制,可以压住蛊种的力量,更能潜移默化的抹去蛊种的自我意识。

他知道白夏想要药蛊。

这么多年了,他太知道药蛊是什么玩意了。

这些东西可以给白夏“治病”。

没有蛊书上写过治病的方式,但是他故意留意一些类似的药蛊的用法。

山里就有一种蛊,类似于药蛊。

这些东西是前几代祭司遗留下来的没处理干净的玩意,由于他们的主人早就死去,失去了主人的喂养,无法和其他普通的野兽和昆虫一样生活,会相互喂养。

就像治病一样的。

这些类似药蛊的东西,想要生存下去会经常交合,即使不是同一物种,为了汲取对方身体里的力量,就会使用这种行为。

白夏也许不知道怎么使用药蛊。

但是药蛊成了后,他总有一天会摸索到的。

这些下贱的东西,怎么可以碰他?

甚至。

白夏不用摸索,不用自己去寻找方式,这些药蛊说不定早就是觊觎他已久,便是从了他喂药行为,自行的碰了白夏。

而不谙世事的美丽祭司,每日都是被村民供奉着,对于这些行为从来没有去了解过。

以为是很正常的喂药行为。

尝到了甜头了便是隔三差五招药蛊过来。

那些男人肯定是乐得冒烟了。

一想到这样的发展,他就恨不得把白夏的药蛊一个个全部杀光!

这个下贱的东西怎么能碰他?

殷罗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腕。

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东西。

每只药蛊都会绑上红绳。

他是没有的。

殷罗阴差阳错碰见过一会。

当时是抓了个叛乱头子做的药蛊,那人穷凶极恶手上人命无数,便是被扔进翁里调了药蛊。

勉勉强强活了下来。

便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被带到楼塔。

于是见到了白夏。

那日殷罗刚出任务回来,还从山里带了几株白夏喜欢的花,摘了最甜的果子带了回来。

没想到看到了这么一幕。

白夏一身白色华服,身上戴着金银玛瑙,手上拿着一根显眼的红绳。

那红色刺目妖冶。

站在日光下的白夏好像全是被笼罩在光里一样洁白美丽,垂眸的时候,长长的睫毛像是美丽的蝉蝶。

很是温柔。

但是却在给另外一个男人系上红绳!

那个男人低贱且罪大恶极,在没有成为白夏的蛊种之前,扬言要把南疆的祭司抓回去狠狠折磨,然后残忍的杀害。

如今却站着白夏的面前,装成一名温顺的家犬,把手伸了出来,乖乖的让白夏系上。

若是真的成为了白夏的药蛊,会怎么样?

如此低劣下贱的家伙,竟也配让白夏亲近?

看他那模样,被白夏系个红绳,眼睛直直看着白夏,仿佛立刻要被白夏宠幸了一般,听他呼吸的频率和心跳的速度,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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