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完全没有避讳的意思,被上了药的伤黏黏糊糊并不舒服,雪白纤细的漂亮右手已经探进去摸伤口。
裙摆轻轻拨开,被伺候惯了的娇滴滴的漂亮陛下拨弄腰带的时候动作那么的慢那么的生疏。
单薄的肩膀和纤瘦的背脊靠着两个人男人的胸膛,脸上的剔透的粉色,泪水未干,身上的香味甜得几乎想让人舔吻,那纤纤玉手仿佛是在撩拨人般。
窦辛的耳朵已经红透了,瞧见阿光在这里,连忙想挡住不让人看。
没想到那下贱的侍卫竟也学着他去挡,不仅如此,还想看白夏的伤口!
那个位置的伤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看!?
窦辛把阿光的手狠狠的推过去,但又被力道推了过来,低头一瞧,傻乎乎的小陛下已经在脱裤子了!
怎么可以被别的男人看到!
怎么可以别别的男人看到!
窦辛和阿光连忙去阻止他脱裤子,但是阻止娇滴滴的小陛下比对付狗男人需要更多的耐心,既怕扯疼了他,又怕不小心碰着了伤。
两个高大的男人漂亮的小陛下夹在中间,低着头在阻止小陛下脱裤子,在模糊的夜里看起来就好像被两个男人在欺负似的。
更何况小陛下脸上是剔透的粉色,在湿哒哒的小幅度的哭。
正在这时,突然听见一阵脚步声。
窦辛和阿光皱着眉头往那声音处一瞧。
只见李朝颜提着一盏灯,刚好走在火光与暗夜交界之处,他身后是大片的黑,琉璃般的眼睛在火色里映不出任何光亮,就像带着一身的霜雪,满身的冷意。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你、们、在、做、什、么?!”
李朝颜找人都要找疯了!
今日狩猎,本来早就做好了计划,早就安排好了路线和接应的人手。
把美丽的陛下骗到狩猎场的边缘,骑着马带着他,离开魏国去宋国。
将他安置在自己的私人庄园,严严实实藏起来。
这样就没有那些莺莺燕燕,也没有什么下贱的野男人。
把陛下娇养起来,以后只是他一个人的。
看他怎么朝三暮四风流成性。
如今魏国已成必分食的肥肉,朝中人早就与敌国暗通,如此一块大肥肉,富得流油,却无强有力的军队和猛将把守,地势虽然易守难攻,但是两国夹击,不到两日就能攻破。
魏人又如此安于享乐,贪生怕死,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他们全部投降。
武国早就眼馋许久,如今已经联合宋国,必然要把魏国吃得一干二净。
早晚是要卸了皇帝的担子,不如现在就把人带回去,免得他担惊受怕,又免得夜长梦多。
万一破国那日,小皇帝想不开殉国了呢?
虽然小皇帝看起来贪图享乐,怕疼又爱哭。
可是万一呢?
万事已具备,什么都安排妥当,没想到半路出来大岔子!
惊了马,暴戾的马驮着小陛下不知道去了哪里。
那么凶猛的奔走,娇滴滴的陛下肯定吓疯了。
说不定在哪个崎岖的路途上把人甩下去,落进某个荒莽的杂草从里。
说不定他找到人时,一摸,是冷得刺骨。
一想到这样,他几乎灵魂都冷得发抖,好像曾经发生过什么可怕的事,只是一想,难受得要疯了。
他什么也顾不了,把人全部搬到了明面上,在山里找人。
他的心脏几乎冷得不能跳动,从白天到晚上,肉体几乎枯萎了。
终于是在某个山头看见一点亮光,慌忙的奔走。
不远处已经闻到了熟悉的香味,走进一看,他的手几乎是抖。
之前已经预料到,可能是阿光先找到人,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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