搡挤挤扯扯,身上更不舒服,夏日穿得轻薄,男人肌肉的沟壑来去磨蹭,白夏发了病身子更软了。
刚刚还是被窦辛的粗暴的亲吻间吓得没有回过神,现在左边右边都是良医,却没有一个人为他治病!
白夏大声的责骂:“你们为什么不听话!”
喊起来是气势汹汹,但声音一出来,又沙又软,带着哭腔的气音,可爱得不像话。
窦辛的心好似被揉了一大圈,心猿意马,“陛下要奴才做什么?”
白夏说:“就像之前那样贴贴治病。”
“治病?”
“治病!”
两个人同时说出了这两个字。
此时此刻阿光浑身的杀意几乎是实质!
治什么病?
美丽的陛下身上唯一的的疑难杂症、从少年萌芽期到现在,一直是他在治!
贵妃洗脑式的教育,把陛下教得看鹿是马,贵妃纤纤玉指轻轻一指,把阿光定做了良医,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在给他“治病”!
他太知道这是什么了!
现在白夏让这个低贱的奴隶治病——
“陛下要他治病?!什么时候开始的!陛下竟然让别的男人——”
白夏轻轻瞥了他一眼,“你不是不愿意吗?别嚣张了阿光,我的威猛将军也可以,比你治起来舒服多了。”
窦辛冷冰冰的盯着阿光。
漂亮的陛下又在说什么可爱的胡言乱语。
但是从他说的“贴贴治病”,应该可以推测出来,那所谓的治病肯定不是一般的治病!
多少次从内务府领出巾布给白夏备着用,每每把湿哒哒的巾布拿出了白夏都非常满意,会说一下他听不懂的话。
这该不会就是所谓的“治病”吧?
现在白夏说阿光不愿意!
那就是说,在他之前都是阿光来做这件事!
这个贴身的侍卫,现在那么近的贴着白夏,眼神和姿态满满的占有欲,听见他给白夏“治病”的时候满眼的震惊,浑身的杀意——就好像白夏是他的一样!
年少的漂亮陛下应该更好骗吧?
这个下贱的侍卫在没有人知道的夜里,不知道抱过漂亮的小陛下多少回!
还骗着白夏“治病”,肯定说只有他一个人可以!
他现在就想把这个侍卫给宰了!
现在立刻马上!
左边的阿光已经拿出了刀,恐怖的气氛一触即发,正在这时,娇滴滴的小陛下突然“嘶”了一声。
发出了吃疼的声音。
马背上被磨到的大腿已经上了药,之前都被好好的呵护没有碰疼。
现在阿光来了,他不知道娇气的小陛下哪里伤着了,他想把小陛下抱在自己这边,手劲儿没轻没重,一用力就碰着了伤。
瞧他脸上,疼得又要哭了。
“怎么了?”
“怎么了?”
白夏说:“疼。”
纤细漂亮的手指指了指伤口。
那伤口的位置十分接近腿根,手指的方向一放,阿光的脸已经沉了下来。
怎么会这里疼?
是不是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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