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商书霁又不禁费解。
他什么时候这么热衷于慈善事业了?
救了人,送到了医院,还管换衣服、与探病的人交际、陪床,耽误自己的睡眠时间在这里几乎是用“担惊受怕”的心态盯着宣织夏,堪称莫名其妙。
“罢了,救人救到底,反派也是要积德的。”商书霁又自言自语。
宣织夏也在喃喃自语:“我放在床头柜的,去哪里了……看不到我的猫了……”
商书霁闲着也是闲着,当下又做不了别的事,索性继续“回应”宣织夏:“你把猫放在床头柜?那难怪看不到它了,它又不是不会动,必定跑了。”
宣织夏还是在哭,商书霁就一边说,一边给宣织夏擦眼泪。
“我自己生病都没有这么能折腾。”商书霁垂眸看着宣织夏的脸。
因为高烧,所以宣织夏此时面颊和唇色难得红润。
过于红润了。
眼泪擦得宣织夏的眼尾都泛红,他额间还沁着细汗,打湿了一点发根,又委屈又可怜,惨兮兮的。
商书霁回想起了晚上刚从泳池里把宣织夏捞出来时的情景。
那时候宣织夏脸色很白,浑身发抖,池水从他发尾滴答答地下落。
宣织夏那时能紧紧抓着他的衣领,又好似全身力气都在手上那一攥了,此外连自己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倚靠在他身上被带离泳池中心。
脆弱又无助。
宣织夏体重很轻,抱起来毫不费力,腰身很细,像现在被他抓在手里的手腕似的,都不盈一握……
商书霁思及此,顿了顿:“……”
宣织夏现在病得糊涂,而他商书霁就在宣织夏病床前想这个?
就算宣织夏现在是清醒的,他也不该越想越歪。
“对了,你的猫……”商书霁强行给自己换了个话题,“你刚才说床头柜,你以前卧室的床头柜我见过,上面都摆着东西,不像是能睡下一只猫的……说起来,其中一边床头柜上,的确有个像猫的玩偶,你之前说那是你父母送你的礼物?”
宣织夏没有告诉过商书霁那个玩偶叫“招福猫”,不然商书霁或许能更早明白过来。
“生病了就哭着要玩偶,怎么像个小孩似的。”商书霁又抽了张纸巾,给宣织夏擦了擦汗。
然后再抽一张,给宣织夏擦擦眼泪,商书霁继续道:“商氏可以考虑涉猎家政护理行业了,我这个当家人亲自实践考察过,挺不容易。”
又过了会儿,宣织夏不再流眼泪,也没有再呓语呢喃,像是又沉睡过去了。
但商书霁还是没有放开他的手。
……
早上八点,商静棋和商静姝平时还没起床,但今天这个时间他们已经来到了医院。
节目组的人知道护士半夜进出病房的事,也知道宣织夏后半夜高烧、直到清晨才退烧,商书霁一直在照顾他。
所以虽然有“一日三餐靠嘉宾自己做”的规则在前,但今天早上节目组还是破了例,主动送了一家四口份额的早饭到病房,免得宣织夏刚好一点,商书霁又忙前忙后出了事。
商静棋和商静姝两个小孩,和准备好的早饭一起,被节目组送到了病房这边。
但是病房的门现在关着,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两个小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