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也省得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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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大雨倾盆,夜色漆黑如墨。
乌图索翻身而上时打开了矮桌上的灯,依着习惯,从抽屉里拿出一盘十分好闻的香点燃。
暖黄色的灯光伴着袅袅香烟倾泻而下的瞬间,诺后脑勺用力抵着地板,下意识偏过了头。
但今夜的乌图索不知为何,又将他的脸掰了回来。
大概是因为没有豆腐块的帮忙,也没有暴乱的精神力怂恿,彼此又是在极度清醒的状态下,拥抱、抚摸,亲吻,把一切都进行的这么顺利……
诺在乌图索轰然攻占自己世界的瞬间,心里像是有小猫挠般,升起一丝丝无法控制的奢望。
他用甜腻腻本不该属于自己的声音,支离破碎的问:“您~嗯……您,不是~呼~不喜欢看到我的脸吗?”
诺红瞳迷蒙,看着凶狠无畏的乌图索,期待着他的回答。
而乌图索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没空回答,他居高临下,竖瞳轻垂,一身肌肉狰狞,浑身的骨头都好似要破茧而出,奋力的样子,仿若不想让诺活。
如此,诺便没了闲心再想那些有的没的,更没力气再说什么。
屋内天昏地暗间,窗外雨声渐停,凉爽的海风吹散阴霾,月朗星稀,是久违了的好天气。
诺脑子里满满的都是乌图索气宇轩昂的健壮四肢,眼睛被从乌图索额上滴落的豆大汗水,打的睁不开。
诺想擦一下,但双手被高举过头办不到。
乌图索一手制着诺的腕子,一手捏着诺的腰,同样腾不开手,便低头将诺眼眶里的汗水一点点的舔干净,滚烫的鼻息埋在诺的颈窝,声音嘶哑着问,“为什么不是珍珠?”
诺在潮起潮落中嘶声力竭,“只~嗯~只有眼泪~才!啊~能~能~变成珍珠~”
乌图索立马:“那你哭。”
诺没想到大灰狼会提这种要求,心说你这只不懂的疼鱼的大坏狼!之前把人家折腾的痛哭流涕的时候,你嫌烦、嫌吵、凶巴巴的不准人家哭,现在人家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甜甜蜜蜜、舒舒服服的,你又想看人家掉珍珠,你怎么就这么难伺候呢?
诺在心里一张小嘴叭叭叭,对着大灰狼那是一通委屈巴拉的抱怨与数落,但小怂鱼就是小怂鱼,诺可不敢把心里的话,拿到台面上来说。
此刻很开心的诺哭不出来,他正要努力回想一些伤心难过的事,乌图索忽道:“哭不出吗?我帮你。”
彼时还处在纯洁懵懂期没有正式上道也不知安全带为何物的诺还以为只有疼痛才能酿出眼泪,心惊胆战被新手但已经颇具老司机潜质的乌图索带着上了一趟高速公路后,登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恍然大悟——原来车车还能这么开!
诺在惊厥不休中想要晕过去时,决定以后不叫乌图索大灰狼了,大色狼才更适合他。
而某色狼此刻正胸膛贴着诺的肋骨,边满身大汗平息着余韵,边满意无比的数着滚落在地上的珍珠。
诺扛不住失去意识前,还听大色狼语音沙哑的念叨着:
“早知道比平时的大,颜色更深更好看,就让你多哭一会了……”
远赴梦乡的诺当即再次决定:“大色狼”前面,还得再加上“变态”两个字,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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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收到乌图索命令陪他回家的红狼和军医,已经等待多时。
诺拖着想要离家出走的鱼尾巴出来时,红狼笑着和他打招呼:“呦~夫人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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