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这么想着,顾时惜就打了个喷嚏,浑身一阵冷一阵热,说不出的难受,可他心里却惦记着城墙的事情,立马开口说了一下之前自己所想,且让孔老将军尽快派人去办,越快越好。
孔老将军也是知道有这么个洞的,只不过不知道居然有一人之高,那城墙真是不知道被破坏成什么样子了。
他立刻派人去办,顺便又找人把努尔哈赤单独关押起来,让人给他看病,最后才和一脸惭愧的巫师克图寒暄起来,如今两人都是老头子了,且还是如此之敌对的时刻,相见不如不见……
可即便如此,两人还是抱在一起,什么话都一时又说不出口,只是叹息。
就在这个时候,孔老将军忽地回头问顾时惜:“对了,院中还有好些之前跟着顾大人您一块儿来的大人,其中有个叫做戴庙的公子身重剧毒,听说当时被灌了粪水,从假死状态吐了不少毒出来,可还是入了肺腑,如今已然起不来身子,成天都念叨顾大人您,我看着,怕是就那么一口气吊着,想要见顾大人啊。”
顾媻当即站起来,都顾不得脚上的剧痛:“戴庙?!他没事?!他……快带我去!”
谢尘连忙扶住顾时惜,嘴里念叨:“别急,还不一定会死,总有机会的,我还以为你知道呢,之前去找你的时候就看见他还活着了。”
“那你怎么不跟我说!”
“我不知道你不知道嘛。”
“那以后别管我知不知道,你都先和我说啊!”小顾大人这话纯属无理取闹了,偏偏谢侯这会儿偃旗息鼓,一副受气包的模样,还很受用,连连点了头。
孔老将军看了个稀奇,却又没有多嘴,眼瞅着顾时惜要走了,忽地追上去,很是谦虚请教道:“等等顾大人,老夫还有一事要请教,如今这局面,你也看见了,咱们究竟是守还是退啊?”
顾媻头也不回:“守!”
“如何守得住?”
“守得住。”顾媻这回回头微笑了一下,那笑中有着仿佛被神明眷顾的笃定,“长安那群老头子没一个省油的灯,我们只需要戴庙发一封急报回去,戴家的阁老定然倾举国之力支撑咱们。”
“哦,还要加上刘善,我也给孟玉写一封,还要给刘阁老写一封。”顾时惜敢肯定这些人绝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犯糊涂,什么内斗,一旦有外患的时候,只需要一个节点,就能让矛盾转移,他们大魏现在可不是内忧外患,而是外患解决内忧!
多少优秀的帝王都懂得这一手操作,如今不是大魏的亡国之战,而是新生!
他将在这次新生里,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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