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樾忍俊不禁,“那土地自己个儿都被淹得?够呛,哪还有余力管这些。”
“可这也实在是太?过分了!”纱羊道,“活生生把皮剥下来——这心肠也太?狠毒了!”
她骂完立刻看向司樾,眼神如箭,“你?早知道了,是不是!”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司樾耸肩,“你?别这么看我,你?我是一起来的,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纱羊哼了一声,愈发笃定妖魔可恶。
司樾虽然?和此?事无关,却也得?了她的迁怒。
“师父,”恒子箫压低了声音问:“是否趁夜把芳儿偷出来?”
司樾嗯了一声,“那好,你?先去试试。”
恒子箫本有十之?八.九的成算,他的道行不比槐树,可对?凡人怎么说也是绰绰有余,但?听司樾的语气?,恒子箫又开始不确定了。
“师父,是有哪里不妥吗?”他问。
司樾一笑,“我还想看看热闹,没想到你?小子越发懂得?察言观色了。”
纱羊替她道,“子箫,这槐精既能护住一方水土,就表明此?处地界已尽在她的掌控之?中。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听她调遣,你?把芳儿救出来容易,带走却难,到时候可真是‘草木皆兵’了。”
恒子箫思忖道,“师父,我的能力不足以杀出一条路来么?”
“这便?是我想看的热闹了。”司樾咧嘴,“你?是雷火灵根,专克草木,因而谁输谁赢尚不一定。”
攸关人命之?事,须得?稳妥。
恒子箫对?着?司樾躬身作揖,“请师父教我。”
“你?要救人,又怕槐树阻挠。”
“正是。”
司樾倾身,食指在空中绕了个圈,笑道,“这还不简单?你?把顺序掉个儿,先把槐树解决了,再带人出去。”
“你?说的简单。”纱羊道,“他要是能解决槐树,还怕救不了人么。”
“他怎么知道自己解决不了呢。”
“他又不知道那槐树的深浅,怎么知道自己能不能解决。”
司樾道,“这就是了。在这里排兵布阵,说了半天,他连人家深浅都还不知道。”
“师父是让我直接去找那槐树?”恒子箫一愣,“可……一旦闹起来,这何家村就再也待不了了。”
若他除不掉槐树精,那就无法待在何家村里,解救芳儿也就更难了。
槐树精能调动的不止是这里的草木,还有整个何家村的村民。
届时他们将芳儿藏匿起来,这荒郊野外?,本地人若是有心隐藏,就算是军队来了也搜索不到。
“傻小子。”司樾一叩恒子箫的头,“白?日在外?面还有两分机灵,一回来我面前就发呆,怎么,你?也是树精,没了阳光就不行?”
恒子箫捂着?头,茫然?地望着?司樾。
司樾不耐地挥手,“好好想想,别老看我。”
恒子箫抿唇,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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