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的裙子被人撩开,露出了白嫩的腿。梁碧荷今天穿的是绿色蕾丝的内裤——内衣应该也是一套的,今早出来的时候,他分明看见了。
穿在她身上,还有些俏皮可爱。
三角部的位置在双腿间若隐若现。有些诱人。这腿还在踢着。男人一伸手,“啪”的一声,打在了她腿的内侧。
梁碧荷要翻天了,居然还敢不张开腿给他干。他可是有证的——合法权益。
“林致远!你就不能休息一天!”
是梁碧荷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不知道今晚怎么了,刚刚她一看见他好像就有些不高兴似的,男人压着她的腿,他今天可没惹她。
“休息什么休息?”
他只是笑,又俯身一压,用力把她压住了。腾出了一只手来,他又伸手去解自己的裤链。
“梁碧荷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他笑,“你看看,哪个太太像你这样,都结婚五年了,还有这么多性生活的?”
别的就不提了,就说季念那个老小子吧,长的柔柔弱弱的,阴柔得像个女人,看起来八成是身体不行了。
只可惜了那么漂亮一个老婆。
还有那个谁谁谁和谁谁谁,不碰老婆已经很多年了。只有他,和梁碧荷还保持着一天两次的频率——
“哼。”身下的女人嗯了一声,不说话了。
勃起的阴茎已经掏了出来,粗壮的一条。腿已经被人提着压到了肩膀上,碧荷看着天花板,感觉到内裤被人剥开,男人吸了一口气,又摸了摸她的腿根——麻麻痒痒的,他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一条肉物已经在花瓣间沿着蜜沟一下下的磨蹭了起来。
“这都多少号了?”
男人还在一下下的蹭她,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又伸手来摸她的乳房,“过几天你身上又要来了——”
男人的笑声响起,“到时候我又要当和尚了。”
不过就算插入不了,还可以抱着摸一摸的。后面那个地方,也可以用一用。就是梁碧荷保守极了,说一百次,才给他用一次。每次都哭哭啼啼的,像被强奸似的。
身体慢慢的分泌出了黏液,又一点点被人破开。什么东西挤入了进来。沙发开始起伏,碧荷躺在沙发上,感受着体内阴茎的进出,看着天花板上晃动的灯。
世人总说性爱性爱,由性生爱,又由爱生性。民国女作家也说过,通往女人灵魂深处的通道是阴道。身上的男人——碧荷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男人的白衬衫还没脱,俊美的脸就在她的面前二十厘米处,一下下的耸动着,进入着她。
刚刚他说的没错。
当了这么多年的林太太,也有了几个闺蜜朋友。别提一天两次的性生活了,对于她那个太太团的很多朋友来说,一周见两次先生都是奢侈的期待。
好像就连小季总,也是经常几天不回家的。
碧荷慢慢的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又动了动腿,把小腿勾在了他腰上。女人的顺从似乎让男人得到了肯定——身上的男人像打了兴奋剂似的,又狠狠的顶了几下,碧荷咬唇哼了几声。
正红色的花瓣铺满了房间,银黄色的MARRYME还在飘荡,男人的裤子已经褪了半截,露出了结实的臀部和大腿。他的衬衫也已经凌乱。
沙发上他的身下,那棕色鼓胀的阴茎,一下下的捅入了那白嫩无毛的肉缝里。随着一下下的抽动,晶亮的黏液已经沾满了粗壮的阴茎,男人干到起兴,又猛地伸手压住了她的膝弯,那条肉缝拉伸绷紧——女人闷哼了一声,如婴儿臂长的阴茎又一下子撞入了女人的身体里。
“林致远——嗯!”
阴囊撞击到了女人的大腿根儿,他黑色的毛发粗糙,已经刮红了她娇嫩的花瓣,女人抱着他的脖子,看着他那微微兴奋的桃花眼,又轻轻喊他。
那双桃花眼垂眸看向了他。男人没有回答,反而低头来吻她的嘴唇。
“林致远我——”
他亲了几下就开始乱拱,又开始去咬她的脖子和耳垂,碧荷侧着头,眯着眼睛。他的阴茎还在她的体内捣动,翻山倒海。似乎一直捅到了深处。
“我想过几天和连月姐一起去支教。”她胸膛起伏,声音低低的,“连月姐喊我去——”
“什么!”
“哎呀!”耳垂被人猛地一咬,男人锋利的牙齿陷入了肉里,疼得碧荷全身一紧。就连下身也猛地收紧了一下,男人问了一句,又吐出了口里的肉垂,抬起头狠狠的顶了她几下,一口拒绝,“不行!”
季念又搞什么鬼?自己满足不了老婆了,就多磕点药,放他太太来骚扰梁碧荷做什么?
“可是我想去。”
这个时刻的林致远分明是最好说话的,也和她最亲密。以前别的事,这个时候求他,十件事,也总能成功五六件的。阴茎还在她的体内耸动,碧荷双腿一夹,放软了声音,“我就去一周。”
“做梦。”男人伸手解开了她的衣扣,果然是那件嫩绿色的胸罩。手伸到旁边解开了扣子,那对白色的小白兔露了出来,男人低头含住了红色的嫩蕊,用力猛吸,身下的女人吸了一口气,又抓紧了他的脖子。
“就一周。”
她还在喋喋不休,“林致远我要去。”
女人双腿一夹,“林致远你让我去——”
根本不可能的事,没有谈论的必要。男人吸着乳房,感觉着她的讨好,不想回应她。
“五天。”女人又说,头发痒痒的,是她在摸他的头发,声音温柔,“就五天好不好?我都和连月姐说好了。去的也不远,我们就在隔壁省——就在宁庆。”
男人不回答,只是又压紧了她的腿用力耸动了几下。
“你也需要自由,”女人又温言软语,“夫妻间偶尔也要小别的——”
“我不需要。”男人抬头看她圆圆的眼睛,又哼了一声。
这是什么理论?梁碧荷不要以为用圆圆的眼睛看他,他就会妥协。这个不可能妥协。五天,支教,去偏远山区,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一想到晚上抱不到梁碧荷,他现在就已经全身不舒服了起来。就像是戒断反应——当年刚把她弄回来的时候,他也有“其他的”戒断反应。不过抱着她干两炮,似乎也能好很多。
“David反正那几天来种花,”
身下的女人还在说,“你去陪他玩。我就和连月姐一起去几天,这个就是Z省和天意的新生基金合作的支教项目,很安全的。”
“哼。”回答她的,只有一声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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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富密码(8.不是吵架的时候)
“噗通。”
男人活动了几下筋骨,一下子跳入泳池,又顺势往前冲了几米。水波粼粼,水面下男人身姿矫健,就像是一条鱼。
碧荷轻轻抬了抬脚。她坐在泳池边,被男人搅动的水纹已经荡到了她的小腿边,正在温柔的轻抚着她的肌肤。看了他一眼,她又挪开眼,看向远方的夜色。
刚刚林致远没有松口。
其实,连月姐也没那么热情的要邀请她去。是她自己想要去的。做了那么多年太太,她还是没有融入这种买买买和炫富的生活——拿起了酒杯抿了一口,碧荷又举起了手里的酒杯。
灯火倒映在酒杯里,透明酒液微微的晃动,反射出五颜六色的光,美的炫目,好像要把整个城市的浮华都倒映在酒杯里。
连月姐只是和她说过一些支教的事罢了。
泳池的水蔚蓝透明,又有躺椅和漂亮的房顶装饰,美丽得让人眩晕。女人放下酒杯,又踢了踢水花。顶楼的露天泳池面积宽阔,如今都来了好一会儿了,也只有她和林致远两个人;刚刚她也问过送酒水的服务生了,说是这个泳池本来就是不对外开放的——只会给套房的客人使用。这是个新开的高端酒店,定位很精准。显然s市的高端酒店业也竞争激烈。
有钱有有钱的烦恼。
碧荷又踢了踢腿,任由水珠滑落。她再不懂经济,在如今信息大爆炸的时代,也多多少少看过几则新闻。央府屡次收缩银根,云端的那位又说了几次稳定房价;她也屡次听林致远打电话,都是林家人或者其他人找他资金周转——这个家伙有时应了,有时候没应,就连碧荷也总能感觉到什么隐隐紧张的气氛来。
“唉。”
想了想,碧荷又拿起了手机,开始和发短信。抬起手机,她找了一个角度,随手拍了一张碧波灯火的图片发了过去。
“这是哪里?”那边今天居然有空,很快回了过来。
不用多说什么,碧荷点了点手机,直接发了一个定位过去。
“来吗?一起?”她打字,“订个套房就可以上来,免费的。”
虽然这个酒店说露天泳池只给“酒店尊贵的套房客人”使用,不过想来连月姐也不会在意这一晚几万块钱。天意是全球黑科技霸主,直接面对终端消费市场,可是全球响当当的Cashking,账上的现金流可能随时都高达几十亿美金;这不是瞎说的,是她偶尔一次听见男人们聊天说的,当时小季总也在现场,只是笑了笑,没有否认。
“啊,”
那边回复,也拍了一张照片过来,是一个小男孩趴在女人腿上的小手手,“想去。可是走不开呢。”
“带上Angus一起嘛,”碧荷还没放弃,还在努力的劝说。这里就她和林致远,林致远游来游去,她不怎么会游泳,也很无聊的,“林致远也在这里,要不然连月姐你把季总也喊上一起~”
嘻嘻嘻。
拿着手机打着字,碧荷想到了什么,又一个人笑了起来。眼角的水纹之下,却又有一个什么黑影冲了过来,女人泡在水里的脚踝一紧,又猛地一个下坠!
“啊!”碧荷一声尖叫!
屁股和背在泳池边缘剐蹭,火辣辣的疼。水涌入了鼻腔,让人窒息;碧荷整个人被人拽到了水里,手忙脚乱,她伸手去抓眼前的物体。没过几秒,一阵巨力从下而上,她被人托出了水面。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水已经进入鼻腔和肺部,碧荷全身湿透,水流从头顶滑下。保持着半个身体泡在水里的姿势,她被人扶在泳池边上趴着剧烈的咳嗽。那个始作俑者就贴在她身后,还在一下下用力拍着她的背。
“梁碧荷你都不下水,”他一边拍她一边还在笑,“好玩不?”
“咳咳咳!”肺部似乎要爆炸了,碧荷闭了眼睛,似乎有眼泪留了出来。
“你掉水里要马上闭气,”男人的声音还在后面,手掌落在她背上,“这样水就不会进入气管——”
“这位女士您怎么样?需要帮您叫救护车吗?”有一只脚靠近,还有半个救生圈,看起来是酒店的人员已经靠近。
终于有空气进入了肺泡,碧荷剧烈的咳着,又捂着脖子摇了摇头。
“没事吧?没事吧?”
身后拍打她背部的手还那么的重,男人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的忧虑,“要不我给你做人工呼吸——”
“咳咳咳……我没事,咳咳。”
好几分钟后,碧荷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身后的男人还贴着她,那么的紧。林致远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瞎搞了,她记得以前在长岛也有过一次——碧荷摇了摇头,又咳了一声,抬腿要爬出泳池。小短腿带着哗啦啦的水流搭在了泳池边缘,碧荷又咳嗽了几声,胳膊开始用力。那边似乎又有一个客人走了过来,她知道自己的这个狗爬式十分的不雅——还好林致远这回没有发疯。
屁股上传来一阵推力,男人这次配合的用力,把她推了上去。
她趴在泳池边,又跪了起来,然后站起身,走了几步,咳着重新坐回了躺椅上,又裹着浴巾咳了很久。男人似乎这回真的知道犯了错,他没有再游。隔了几秒,又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他穿着泳裤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手机湿了。”
修长的手指递过来一个手机,还在滴着水。屏幕居然还亮着,也是奇迹。
他坐在她身边,手又伸了过来,想搭在她的背上。
碧荷扭了一下,到底还是让他搭住了。
“不来了。”
上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扭曲,那朵小雏菊也已经黑了一块,“季总也不在家——”
“什么季总?”他又在问。显然也在看她的手机。
碧荷没有回答,又咳了几声,她摁了摁电源。屏幕黑了,黑的时候还带着丝丝的金线,看起来下次是再也启动不了了。
“我让人重新买个手机。”
女人一直低头咳嗽,也不理他,男人坐在旁边,没有追究刚才的问题,声音诚恳,“碧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碧荷没有说话。
“我去洗个澡。”
泳池里已经有其他的人,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碧荷站了起来。
财富密码(9.事不过三)一百万字啦哈哈哈
聚光灯下的林致远风度翩翩,能言善辩,社交达人,又热心慈善,关心政治。是个翩翩如玉佳公子。
对她还好。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她。
没有人知道背后的他是什么样子。
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的。碧荷躺在躺椅上看着夜空,感觉到后背还有些隐隐作痛。是刚刚猛地一下子刮到泳池边的后遗症。高楼后面不知道哪里的几道光柱打向了夜空,五颜六色的变幻着颜色——
她已经试过了。她想。
她说过林致远有毛病,可是别人都觉得是她闲出病来。妈妈还说让她少缠着林致远吵架,“他上班已经很辛苦了,很累,碧荷你要多体谅他才行。”
他明明生龙活虎的,从来没有累的样子。
泳池很大,那边已经渐渐来了两三个人,穿着泳裤,正在和服务生说着什么。林致远在旁边哄了她一会儿,看她面色如常,也不咳嗽了,又转身跳下了水。
碧荷拿起了旁边已经黑屏的手机。她不死心的按了按电源键,果然开不了机了。小季总宣传的“海底一百米防水手机”,嗯,好像也没那么防水——抖了抖水,碧荷坐在躺椅上,又咬着唇试图用手指把手机卡抠出来,徒劳无功。
“你好。”
后背还在疼着,她招来了服务生,又指了指手机。
“您好女士,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打着领结的服务生彬彬有礼。
需要买个手机,再把卡掏出来吹干——算了。碧荷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泳池里那条矫健的人鱼,摇了摇头。
太麻烦了,自己去吧。
碧荷站起身。林致远的身影还在泳池里,她自己走开了,表示现在不想和他说话。
走过这个观景台,越过那几颗棕榈树,就是淋浴室,走廊和吧台。这个顶楼的露天泳池做成了三层花瓣的形状,已经有了三三两两其他的客人;碧荷穿着泳衣慢慢走在走廊上,裸露着自己的大腿和后背,也并没有觉得什么不适,毕竟此刻大家都穿着泳衣。
似乎有什么目光在她身上。
若有所感,碧荷往那边抬头看过去。果然有人看着她微笑,是一个穿着黑色泳裤的先生。
身材还不错,没有赘肉,三十来岁的模样。看起来有些面善。
他认识自己?
碧荷眨了眨眼,睁大了眼睛,有些疑惑。
视线交错,那人笑了笑,她也赶紧笑了笑。淋浴室就在前面,碧荷笑了笑,转身进去了。
“好巧。”
等她换好衣服出来等电梯的时候,身旁来了一个人又在说话,声音好听。黑色的裤脚就在旁边,碧荷抬起头,看见了那张脸。
啊——碧荷笑了起来,对他点了点头。二十分钟前才眼神交流过的那个人。现在这位先生穿上了衣服,她还是可以把他认出来的。
“你好。”碧荷说。
这是个友善的人,也许他是认错人了。后背还在火辣辣的疼。她不会原谅林致远的——
“是啊,好巧。都遇到几次了。”
不只是友善,还有些自来熟的健谈。电梯已经到了,男士很有风度,伸手拦住了电梯门,示意她先进,然后又跟了进来,按了三楼,“几楼?”
几次?
“二楼。”碧荷轻声回答,又笑,“谢谢。”
她可不认识他。是认错人了吧?其实她去三楼也可以的,只是不想和他一起出去——感觉哪里怪怪的。
“见过几次了。可能你没有什么印象,我们以前在遇到过的,”
电梯在缓缓下降,这位先生站在旁边,没有什么不合适的举动,只是笑,“其实我刚刚也不太确定——”
男人的声音在旁边,“似水流年?你还记得吗?有一次是在大厅,你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玩具,好像是只马?后来一次在电梯,你穿了一件白色礼裙——”
连衣服颜色都记得?碧荷有些吃惊,看了他一眼。这位先生也在看着她微笑。
这个人,几年前的事情都记得,记忆力很是惊人呐。
“你的记忆力很好啊。”电梯已经下降了十层楼了,碧荷也想起来了什么,很真诚的赞叹,“我的记忆力就不怎么好了。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印象——”
电梯怎么还没到?
哪里怪怪的。
“没想到在卡布里拉也能遇到,”
男人没有什么多余的举动,只是笑,“还挺有缘的。其实我也是今天突然兴起,过来看看。”
“是啊好巧好巧。”碧荷说,“我也是第一次来呢。”
其实就是回国录节目——
“刚刚那个是你男朋友?”他又问。
“是我先生。”碧荷点了点头,一口回答。她隐约松了一口气。她其实并不迟钝——陌生的男性,总不至于莫名其妙的来找自己聊天。也许其实所有的女性在某些“尺度”上,都有十二分的敏感。
所以应该在第一时间诚实。
男人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
“他看起来有些——”电梯已经到了十二楼,他的声音响起,轻轻的,省略了一个词,“女性体力弱,也不应该逆来顺受,应该反抗暴力。”
“有时候外貌并不能说明什么。”
“啊——哈哈。”
明明大家都不熟的,干嘛说这个。林致远其实不暴力的——可是干嘛要为他辩解?后背火辣辣的,碧荷又觉得鼻子有些酸,又有些想哭。
刚刚这个人看见了吧?
“也许您可以留个我的电话?”
电梯一层层下降,那个人又侧身来笑,“毕竟事不过三——相遇总是缘分。”
事不过三。
可是大家都不认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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