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豆子也很快装进罐子里。
江言道:“一会儿水煮几个玉米,眼下天冷,容易饿,这种干粮多备点,可以随时吃。”
说完走到灶头边生火,大灶拿来蒸小豆,小灶用来做菜,辣辣菜炒鸡蛋。
鸡蛋炒好,他挑了个比较大的锅,装水把玉米放进去,添大火煮。
江言烤着手,道:“菜地里的菜几乎收完了,今天我想把地都翻理一遍。”
撒特德问:“不出去?”
江言:“嗯,先把家里的活儿做完吧。”
撒特德道:“好。”
他今日打算巡视半日然后狩猎,多带几块毛皮回来,给今年冬天新添些过冬御寒的兽皮。
江言一听:“也行。”
大锅里蒸的小豆熟了,江言先盛出两碗,想了想,不忘叮嘱:“还有件事。”
去年条件和环境受限,他做的兽衣兽褥挺粗糙的,手感也不是那么好,今年慢慢稳定下来了,打算好好搞。
“剥取兽皮的时候把野兽的脑髓液带回来,尽量都带完。”
没有脑髓液,用蛋黄液替代也行,但江言觉得那样太费蛋了,能省一点则省一点。
他打算结合油鞣和烟熏的方式,把兽皮弄好点,这样留存的时间更更久一些,不必年年都费精力和时间去做兽褥兽袍。
撒特德沉声应:“好。”
江言把煮熟的玉米捡了五个放进碗里,端上炒好的辣菜鸡蛋,大碗的蒸豆给撒特德,他吃比较小的那碗。又分别装出一碗肉酱,汁水很浓郁,肉沫扎实,给撒特德就着蒸豆吃,他撒点甜甜酸酸的果酱就够了,适合现在的口味。
撒特德吃东西速度很快,江言还剩一半小豆,玉米才啃了半个。
见状,他道:“你去忙吧。”
想着江言今日不出去,撒特德点头。
又道:“不用急着翻地,累了就歇着。”
江言囫囵应下:“我心里有数的。”
目送撒特德离开后,从外面吃饱回来的佩奇趴在地上舔爪子。
等日头升上树梢,江言下去把羊圈的竹门打开,咩咩兽排着队出来,往林子里走。
这几天他开始让公羊跟母羊配/种了,公羊躁动,他不敢放出来,只能上午和下午轮流让它们出圈放风吃草。
母羊这两天看上期似乎比平时倦懒,它们还是乖乖的,很温顺。不过江言发现它们对公羊没那么大兴致了,还不让公羊爬跨,有可能已经配种成功。
如此一来,他更需要把公羊母羊分开,
再过个十几日观察,倘若母羊症状明显的话,那就是怀了。入秋后配种,顺利的话估摸着来年春后初夏的阶段就能收获小羊崽。
佩奇跟着去放羊,江言则拎个木锄头和装水的桶,走去菜地。
天越来越冷,他要在入冬前把种植了将近一年的地翻耕几遍,把草杆残渣,木灰,腐叶都翻入土里,虫卵和杂草的根茎往更深的土层埋。
他加快动作,翻耕宜早不宜晚,再晚些就错过秋末降水的时机了。
太阳渐渐升至正头顶的方向,有兽人拖了好几捆木柴过来,喊道:“言,撒特德说这些柴给你运回来的,好像拿来做炭?”
江言从菜地里走出,脚上和手上都是泥,忙了一个多时辰,身上热得发汗。
他用清水手,把兽袍解开,只穿里面的卫衣,将木柴往仓库里搬。
“辛苦你了。”
兽人挠了挠后脑:“小事。”
江言问:“部落里的种植地收割完了吗?”
兽人应道:“已经快收完了。”
江言暗忖,打算将翻耕的事尽早跟族长说明。
正午,到了阳光最燥热的时候,他把囤积起来的大豆抱出来放在空地上晒,晒干成黄后就是黄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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