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温润的声音响起,厉鸿熙挑挑眉,突然想到了什么乐子,说:“你差人去办个什么赏花大会,都说大景出才女,让各位大臣之女进宫展示展示,朕到要瞧瞧这话有几分真。”
有了前车之鉴,厉鸿熙才即位一年,大臣们就含蓄催他立后,厉鸿熙到不好龙阳,但也想立心爱之人为后,眼下灵感突发,才想了这么一出。
李祥回:“是,奴才马上去办。”
“不急。”厉鸿熙扭头问李祥,“皇兄可送了信回来?”
“许是未到。”李祥摇摇头,温声说:“皇上宽心,说不定过几日便有动静了。”
厉沧澜退位后,就拉着白止云游四方去了,李祥原本想跟着一起去,被厉沧澜留在了宫里,辅佐厉鸿熙。
厉鸿熙游历四年,见识多了,青涩褪去,帝王之威便全部显露了出来,昔日天真烂漫的小殿下,眼下已能独揽大权,如今需要他仰着头看了。
厉鸿熙点点头,有些赌气道:“若皇兄和嫂嫂还不回,朕就派人把他们绑回来,再也别出去了。”
李祥听着这有些孩子气的话,哭笑不得,明白厉鸿熙这话总归说来,还是想他们了。
站在两人身后的令策却恍然如梦。
他尤记得五年前,也是在御花园,白止让他跟着回了凤仪宫…
他和绫罗起初不是没有说过要跟着白止,只是白止最后将绫罗留在了丞相府侍奉白瑛,也问他要不要出皇宫,去过寻常人家的日子。
只是…
令策如今又怎能过回寻常人的日子?
他拂了白止的好意,决定留在皇宫,至少厉沧澜带着他进宫时,他还能远远瞧上一面,替厉鸿熙效力也不算辜负了白止。
微风吹拂起令策耳畔的发…
他希翼这阵风能将厉鸿熙的思念和他的一道吹出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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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是出了名的烟花之地,今日却下起了蒙蒙小雨,街上的行人并不算多。
少年捂着怀里的药在雨里跑。
他穿着破烂,衣裳上全是灰迹,还带着些血,浑身都湿透了,头上的雨滴顺着滴落模糊了视线,脚一崴,倒在了地上。
浑身酸痛袭来,他不争气掉下了泪。
他是这条街的小乞丐,家里一贫如洗,还有位病重的母亲。
这街上有不少混混,见他年纪小,又勤工,每每在小巷里堵着他要些银钱。
起初,他并不想给,还和人打了起来,只是后来那些人趁他不在家,欺负重病的母亲,他也只能忍气吞声。
如同往常一样,他又被堵在了小巷里被要银钱,只是这一次,若他给了,母亲便没钱买药,他只能在手里紧紧攥着,等那些人打够了,便也散去了。
他拖着酸痛的身体去药店买了药,药店老板见他可怜,想差人给他把伞。
他摆了摆手,有些局促:“我…没钱。”
他说完这话便跑进了雨中…
少年咬着牙起来,又怕雨水把药打湿了,只能狼狈的将药往衣裳里藏。
“可是摔着了?”
好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微怔,扬起头。
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迫使他不得已半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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