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肯定会有个好归宿的,只是熙儿还小啦,还想多陪陪母后。”
太后知道他一向孝顺,也是实打实为自己着想,心底一软,同时无时无刻不再庆幸自己没白把他当亲儿子疼。
“只是熙儿虽然提前回来了,但还是没能赶上皇兄的大婚,也没去和嫂嫂请安...”
太后拉过他的手,轻声道,“无碍,恰好皇后等下要来,你也不用多跑一趟凤仪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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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怎么了?”
绫罗瞧白止翻册子的手保持不动的动作很久了,才出声提醒他,“...可是有什么不妥?”
内务府也是按着白止的吩咐拟订了流程,大多都是按着大景以往家宴的场景布置的,按道理应该是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但白止都看着许久了,因此绫罗也拿不准,才问了句。
“哦...无事。”白止回过神,将册子一关,道,“本宫大概看了下,等下去永寿宫给太后瞧瞧,若是没问题就这个了。”
白止也是怕自己搞砸了,虽然与内务府最终敲定了流程,但他毕竟是现代人又没受过这些方面的培养,为了不出错,才准备向太后请示,看看还没有不妥之处好作整改。
当然,导致他发愣最主要的原因并不是家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是...
厉沧澜提出办这场家宴,想必早已通知了白越,眼瞧着时期快到了,也不知道白相到底有没有想出应对之策。
绫罗问他,“那...娘娘,我们可是现在去”
白止起身,“也好,早日定下来内务府也好准备,走吧。”
有了前几日的教训,绫罗先是给他拿了个大氅披着,后又在内殿外张罗着奴才们准备凤撵。
白止拿着册子看着她们忙上忙下,笑着摇了摇头,心想自己哪有这么娇气,连走个路都不行,但又想起许太医的叮嘱,也没阻止绫罗去备凤撵。
令策在内殿外一如既往干些打扫的工作,自从上次厉沧澜来之后,近几日便没来了,就算来之后,也只是歇在偏殿,根本没有和白止呆一整晚过,这就更加坐实了他的猜测。
只是,令策不明白,他看向白止...
白止披着红色的大氅,身上又是浅白的锦衣,红白相映,衬得他更加娇艳动人,那双盈盈的眼和脸蛋就单瞧着也没人会不被他的美貌所折服。
更何况皇后娘娘善解人意还贤良,几乎具备所有女子的美好品质,这位帝王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若是他...
令策立马停止住了自己的想法,也被自己这一瞬间冒出的念头给吓到了。
白止朝他看过来,令策急忙低下头,险些不敢对上那双清澈的眼,只好将自己污秽的念头连同他那些再也无法重见天日的文人傲骨狠狠压在心里...
他现在这个样子,已经不是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又怎么敢肖想其它呢...
他有些自嘲笑了笑。
“娘娘,好了,我们走吧。”绫罗上前扶着他,“您看什么呢?”
她顺着白止的目光瞧过去,道,“他在凤仪宫倒是老实许多了,也没出什么错,也不知道当日为何得罪了素敏公主...”
白止收回视线,听见绫罗这样说,也算放下了心,左右安分守己不再怀念过去自怨自艾便是好的,他道,“走吧。”
一行人到永寿宫。
白止给太后行礼,才注意到内殿多了个人,见服饰可能是位小皇子,见到他,便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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