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坏了我给你买新的。”
“那多浪费钱啊,我起来去关掉吧。”
“宝贝。”
“啊?”
“知道什么叫度时如年吗?”
啥东西,大庆就没听过这个被弟弟改了字儿的成语,老实说不知道,搁在胸前的手忽然被握住,身后的热源又向他贴近,整个后背很热,没多久,耳朵后头响起弟弟低缓的声音。
“在学校里过一个小时,像过一年,每天晚上都想回来见你,其实可以天天回来,我不怕麻烦,就怕自控力不行,怕吓到你。我自己也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这么喜欢你,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
大学生就是不一样,说话都文绉绉的,大庆听着悦耳,笑了一声,他也没想到,弟弟有一天会对他这么好,明明比他小两岁,还反过来照顾他这个哥哥。
“你头回亲我的时候,是吓到我了。”他握紧了弟弟的手,高兴地说,“现在吓不到了,你喜欢我,我高兴,你想我,我也高兴,真的,所以你想回来就回来,别怕吓着我,我要得空,也去你学校看你,这样好不?”
在寝室睡不好的时候,宁濯反复想过一个问题,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喜欢当初怎么都瞧不上眼的土包子呢?
想到最后,就是疯狂想老婆,喜欢就喜欢上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他的宝贝傻乎乎的,多讨人喜欢?这么乖这么好,又容易忽悠,怎么能不喜欢呢?还没有心眼,简单到像一张白纸,稍微有点折痕都能被轻易发现,不像他,已经没多少处是白的,现在黑一片黄一片,都是不干净的颜色。
“如果我天天回来,宝贝会高兴吗?”
每一声“宝贝”里头,都有弟弟对自己的喜欢,大庆感受着这份会让他心口热乎的喜欢,别提有多高兴了,高兴到没多余的脑子去思考自己以后还能不能正常,能不能娶媳妇儿,此刻他的脑子里,只装得下弟弟。
“高兴,就是有点远,”他心疼地说,“也别天天回来,多折腾啊。”
“见到宝贝我也会高兴,不折腾。”
“嘿,”大庆美死了,把玩起弟弟手指,忽然问,“对了小濯,你刚才说的自控力不行是啥意思啊?”
这是个简单又复杂的问题,宁濯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想了想道:“意思是,我今晚想这样抱着你睡,明晚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咋的,难不成裸睡还有啥新花样?大庆稀奇地追问:“那你明晚想咋睡?”
“……”还好早已习惯老婆的猪脑,宁濯贴紧老婆散着淡淡花香的后颈,安分的好兄弟也贴紧老婆滑嫩的屁股,没敢往缝里蹭。
“明晚再说。”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要不说大庆生存能力强呢,适应能力也是杠杠的。
从最开始抗拒和弟弟亲热,到现在和弟弟赤裸相拥,连最害臊的事儿都相互做过了,已经没有什么是他不能接受的,只要能哄弟弟高兴,裸睡就裸睡吧。
他爽快道:“那明晚我还这么陪你睡。”
“怎么陪我睡?”宁濯故意装傻。
“就不穿衣服啊,你不说对身体好吗?”大庆十分耿直地补充,“确实挺舒服的,我以前没光着睡过,是不是睡前还得按摩一下啊?你刚才一直摸我腰和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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