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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写的什么鬼日记?
高估这个笨蛋了,光有日期和天气,下面写的内容和今天有半毛钱关系么?八竿子打不着。还有,说他像一条叫阿福的狗,是几个意思?
“见到弟弟,我想起了阿福,阿福是隔壁王婶家养的一条狗,老冲我吐舌头,很可爱,小濯有点像阿福,他们都喜欢亲近我,我也喜欢亲近他们,我”
再默读一遍,宁濯依旧无语,想过自己会出现在老婆的日记中,但绝不是以这种像狗的方式登场,必须惩罚,好好收拾一顿。
还捏什么肩啊?他又一把将人从椅子上拉起来,跟着拉到一旁。大庆正构思呢,双腿突然腾空,整个人仰着朝后栽,身体骤不及防被打横抱起,吓得他慌乱间抱紧弟弟脖子。
“你吓我一跳!干啥啊?”
“敢我说像狗,”宁濯抱稳老婆,“罚你陪我睡觉。”
日记被偷看,大庆没啥见不得人的,反而道:“你老亲我的时候,是有点像啊。”
“行,你完了。”
“啊?说你像狗又不是骂你的话,咋还跟我急眼了呢?我就是觉得好玩才写的,你老在我脖子上瞎亲,我痒痒,就想到阿福了,它可喜欢舔我脖子。”
对此宁濯冷哼一声,把老婆放床上,二话不说,一秒扒光老婆下半身。大庆都来不及懵,就被弟弟扑倒,睡衣纽扣也被迅速解开,随后一场密集的雨点吻朝他落了下来,落在他脸上,脖子上,锁骨以及胸前,每一个吻都又凶又急,一会儿亲一会儿舔的,弟弟还故意往他脖子怕痒的地方吹气,不时挠他腰部的痒痒肉,大庆被逗得受不了了,扭着身体缩着脖子哈哈直笑,边笑边躲边求饶。
“哈哈哈,哎呦,我错了……我是狗,啊哈哈,我是狗行了不?痒,痒死了啊,别闹我,哈哈,你咋恁讨厌!再闹不跟你好了,嘶……别咬我奶头啊,疼,啊,再咬我你就是狗,别怪我生气啊,你个狗……哎呦!”
宁濯嘬着老婆的奶,牙齿咬着啃了几下,又在老婆白嫩的胸前使劲盖了个红戳儿才罢休,见老婆不乐意地盯着他,知道玩过头了,刚想哄一哄,谁知老婆自己又傻乎乎地乐了起来,真的很像个二愣子。
“傻子。”他小声骂。
大庆故意板着脸想生气的,到底没憋住,本来就不是个爱生气的人,他看着弟弟笑:“你骂我傻子,扯平了啊,我不跟你计较,快起开,我还写日记呢。”
“今天别写了,陪我睡觉。”宁濯坐起来,顺手把老婆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衣给扒了。
“说话就说话,咋还脱我衣服?”洗澡不穿衣服正常,这会儿光着像啥样,大庆捞起一旁的睡裤和内裤,调侃弟弟,“你个小流氓。”
“说我流氓?”宁濯起身,两三下把自己给扒光,跟霸道的土匪头子一样又把老婆推倒,强势扒去老婆挂在腿上的内裤,抬手关掉灯,摸黑上床,把光溜溜的老婆一并往被窝里带。
终于,他满足地抱住老婆,掌心慢慢抚摸着被身体乳滋润到光滑的皮肤,闭上眼说:“裸睡对身体好,以后跟我睡觉,不许穿衣服。”
“……”咸猪蹄子在身上一直摸,还怪舒服的,但不穿衣服睡觉超出大庆的认知了,他不信弟弟的鬼话,“你忽悠我呢?”
“忽悠你干什么,明天自己上网查。”
“电脑,”大庆想起来,“快起开,电脑还开着呢!”
“明天早上帮你关。”
“开一夜会不会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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