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体验过的滋味儿彻底把大庆弄迷糊了,凭借本能,他无意识地挺了挺腰胯,想要再快点,想要更多,太快活了,咋会这么快活啊……
察觉老婆很想要,宁濯越撸越快,同时嘴巴试着移动,从大庆唇角慢慢吻到脸颊,耳垂,再到散着奶香的脖子,老婆真的听话了,在他耳边低喘着,还会仰起脖子配合他,让他亲个够。
“嗯……”
快,哎呦,不行了!大庆身体猛一抽,颤抖着射着精,快活到好像上了天堂,给他爽死了,他边爽边回味着快活的滋味儿,脖子猛不丁刺痛起来,啥玩意儿在咬他吸他脖子,他睁开了眼,随后一惊。
坏了,这下完蛋了,不正常了。
宁濯满意地给老婆盖了个戳儿,又在老婆嘴上亲了下,算作乖乖听话的奖励,他拿开糊满精液的手,黑暗中说:“去开灯,拿纸巾。”
“……”大庆慌乱地爬起来,提上裤子,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眯着眼适应了下,一睁开就瞧见弟弟伸过来的手,闻到自己射出来的气味,他臊红了脸。
偏偏弟弟不放过他,笑着问他:“爽不爽?”
大庆赶紧拿纸巾,一整包甩过去后,站在边上没敢往那儿瞧一眼。
宁濯看看自己顶起来的帐篷,胀得难受,边擦手边走到老婆身边,说:“我也硬了。”
大庆:“……”
宁濯探问:“你也帮我,好不好?”
“……”大庆偷摸一瞄,那尺寸多吓人啊,咋长的?他想都不想就拒绝,“你,你自个儿回屋弄,我要睡了!”
老婆不乐意,宁濯倒没勉强,擦干净手又躺回去,拍了拍床说:“过来让我抱,刚才五分钟被你弄没了。”
开啥玩笑,弟弟那玩意儿还硬着呢!大庆怕被戳屁股,不肯过去,杵在床尾那儿像个石头墩子,总之拒不配合。
“不过来也行,”宁濯坐起来说,“明天陪我去拳馆。”
犹豫几秒,大庆无奈同意了,去就去吧,在外头好过在家里挨亲。
宁濯心情大好地起身,又开始逗老婆:“你脖子红了,这几天记得穿高领的,如果被爸妈发现,我就告诉他们,是你勾引我的,还射我一手。”
“……”大庆精神要错乱了。
见老婆眼神闪躲,宁濯忍不住使坏,强行把老婆抓到怀里单臂搂紧,右手快狠准地掐住他下巴,低头吻上去,强硬地将舌头探进去扫了一圈,才罢休。
“被我亲几下就硬了,你说你正常吗?”
“……”
“明天陪我去拳馆打拳,别忘了。”
“……”
等门一关上,大庆已经没心情锁门了,住在一个屋里,咋躲啊?难道跟爸妈说,把锁换了?爸妈肯定会发现的,现在不光弟弟不正常,他都不正常了。
直到入睡前,大庆还在跟自己做思想斗争,一遍遍对自己说:你是最正常的!
在卫生间想着老婆痛快打完飞机,宁濯回到自己房间,还是觉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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