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已经绑定了。”
大庆:“我睡觉了,不跟你说了。”
宁濯:“老婆对应的称呼是什么,知不知道?”
大庆:“我真不跟你说了,别再给我发语音,不听。”
宁濯:“那我给你打字。”
大庆:“我关机了!”
傻子说关机,应该是真的关机,宁濯没再逗下去,打开浏览器搜了下同性恋方面的知识,其实何青州前几天陪他抽烟时跟他说过一些,但他那时候太心烦,不感兴趣。
没想到何青州十六岁就开荤了,破不破处的,一心学习的宁濯就没想过那档子事,不过今天他想了,可具体要怎么做并没有经验,理论知识为零。
不查不知道,一查直接开启新世界大门,越深入了解,宁濯就越心痒,在渴望试试的冲动变强之前,他及时退出,放下手机冷静了会儿。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他下床拿上备用钥匙,摸黑潜入隔壁房间,又摸黑悄悄爬上床。
闻到熟悉的奶香,宁濯忍不了了,现在就想亲老婆,他嗅着奶香慢慢贴近……
大庆迷迷糊糊才来点困意,好不容易脑子不乱想了,刚要进入梦乡,突地被吓醒,惊呼一声,还没起来,嘴巴就黑暗中伸过来的一只手给捂住了。
“是我。”宁濯迅速窜进暖和的被窝躺下,拿开手,从身后一把将香喷喷的老婆抱住,并小声警告,“我只是想抱着你睡会儿,你不听话,我就亲你了。”
被这么一威胁,大庆立马不动了,因为怕自己又变得不正常,何况胳膊也被抱着挣不开,他有点崩溃,无奈求饶:“小濯你别这样行不?”
“我就抱五分钟,你可以看着手机计时。”
大庆抽了下胳膊,“那你让我拿手机啊,不拿我咋看?”
宁濯提醒:“只能拿手机,不然我就亲你。”
都快十一点了,唉,五分钟就五分钟吧。
只有拿着手机的胳膊能活动,大庆躺着半点没动弹,整个身体僵得跟干尸一样,眼巴巴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心里嘀咕着五分钟咋这么慢呢?
等一分钟过去时,后脖子忽然一热,他敏感地一缩,是弟弟在呼气,挨得太近了,他浑身别扭想躲开,那热乎的气息又往耳朵上爬。
“脖子上擦了多少身体乳?好香……”
“……”大庆被热气呼得脑袋直往前缩,“你咋跟狗一样啊,别闻了。”
宁濯胳膊用力一收,把人强势捞进怀里,像小狗似的不停地嗅着老婆,又问:“到底喜欢老婆还是傻子?选了我就不闻了。”
根本没得选啊,大庆快疯了,闭紧嘴巴不吭声,盯着屏幕上的时间,快两分钟过去了,再忍忍,还剩三分钟。
老婆不肯选,宁濯只能故意使坏了,伸长胳膊推开那部手机,继而握住大庆的手,又去亲刚才闻过的软软耳垂,大庆顿时一哆嗦,忍无可忍,实在受不了了,扭头就要骂弟弟,他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才张口骂出一句“神经病”,嘴就突然被堵住了,软滑的舌头也在这时挤进他嘴里,野蛮地横冲直撞起来,将他堵得严严实实,说不出话了。
“唔……”不能亲嘴,会不正常的。
果然只有亲嘴时才会听话,宁濯轻轻松松拿下老婆,一拿下就舍不得再粗暴,上半身也不压着了,改为温柔的湿吻,老婆很快被他亲迷糊了,像先前一样主动回应,他吮着贴向他的舌头,吻得缠绵难舍,不忘腾出一只手慢慢往下伸。
隔着睡裤触碰到半硬的某物体,摸自己以外的好兄弟,宁濯以为会有心理障碍,意外地没有,听到唇舌间溢出来的一声哼唧,他干脆拽下碍事的睡裤和内裤,一把握住那根玩意儿撸了两下,那玩意儿瞬间梆硬,于是他一边吻着老婆,一边帮老婆打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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