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扶我。”
下一秒,宁濯眼睁睁地看着土包子进了旱冰场,熟练无比地蹬腿滑起来,惊得无语了。
只见那二愣子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跟着舞曲节奏,身轻如燕地在旱冰场里翱翔,放飞,甚至张开双臂去拥抱空气,一整个陶醉,就差旋转跳跃了。
操,被土包子装到了!
宁濯更气的是,别说摔几个屁股蹲儿,在人群中,就土包子滑得最牛逼最耀眼,甚至吸引了周围的目光。
朋友A:“我操,你二哥可以啊。”
朋友B:“我记得,某人好像是来看他出丑的?”
“你俩闭嘴。”
宁濯没心情玩了,就一直在场外看着。
大庆好久没玩这个了,一放飞自我就把弟弟给忘了,等想起来,回头一瞧,见弟弟脸色阴沉地站场外入口处,明显生气了。
他赶紧滑过去,喊道:“小濯,你咋不进来玩啊?”随即反应过来,“是不是不熟练,怕摔啊?”又立刻招手,“别怕,快进来,我带着你滑,摔不着你。”
“李大庆。”宁濯沉着脸。
“啊?”大庆懵。
“你怎么会玩这个?”宁濯问。
“我以前在溜冰场干过啊。”大庆答。
“……”宁濯又问,“你不是看大门的吗?”
“对啊,后来那厂倒闭了,我就去溜冰场了,大勇给介绍的。”
“……”
大庆没边界感,再加上宁濯从昨晚就一直对他示好,带他出来玩。
他以为弟弟不开心是因为不会玩,直接过去上手挽住弟弟,另只胳膊扶住弟弟的背,拿出身为哥哥的责任与义务,讨好着说:“走啊,二哥带你滑,保管给你教会了!”
“……”宁濯唯一承认的兄长只有大哥宁泊,他挥开二哥,“我不想玩。”
大庆愣了一下,了然道:“哦,我知道了,你想打台球是不?那走,陪你打台球去!”
宁濯:“……”
台球厅里,宁濯坐在边上看两个朋友教土包子打台球,止不住地烦躁。
他点了根烟,看土包子笨拙地挥动球杆,打歪了还傻乐,那模样真的很蠢。
宁濯之前不抽烟的。
因为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心里很烦,刚好朋友在抽,他就要了一根,所以这一个星期里,断断续续抽过不少根。
一想到自己因为土包子才学会抽的烟,宁濯更烦了。
而大庆一看到宁濯抽烟,惊呆了。
弟弟在家可是个阳光大男孩,现在那抽烟的模样,咋像个混子咧?是不是在外不学好啊?
他放下台球杆,过去就问:“小濯,你咋还抽烟啊?”
宁濯本来就不爽,也懒得维持在父母面前的乖乖形象,站起身,垂眼盯着矮自己大半个头的土包子,成心把嘴里的烟雾往他脸上吐。
然后道:“我不能抽?还是说,你想告诉爸妈?”
“不是那意思,”大庆忙解释,“你咋自己一人抽,给我也来一根啊。”
宁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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