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姜心年摇头,“我和我爸爸妈妈说了这件事了,他们不太相信,觉得我闹脾气,但是我很坚持,他们就让我住校了。”
“年年,这不是你的问题,这不脏。”秦译把他抱在怀里,和他说,“我对你有欲望,喜欢你,才会为你做这些事,你也是一样,对不对?第一天你就愿意为我这样,我还弄在你的脸上了,你觉得我脏吗?”
姜心年着急地说:“我没有这么想!”
“是啊,我对年年也不是这么想的。”秦译轻声说。
“我知道。”姜心年说,“其实后来我就都懂了,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低头蹭秦译的肩膀,说:“就是……我刚刚没反应过来,现在已经好了。”
秦译没有拆穿他欲盖弥彰的解释,轻轻拍了拍他的腰,说:“不用怕,年年。”
姜心年低声嗯了一句。
这是他第一次对别人说这些,以为会是一辈子都无法开口的事情,可是秦译都还没有问,他就全盘托出了。
又开始头重脚轻,晕得睁不开眼睛。在秦译充满安全感的怀抱里,感冒药似乎迟钝地开始发挥起作用。
秦译在抱着他,很轻地晃了晃,凑在耳边问:“年年,困了吗?”
没等到回答,秦译叹息一样的声音说:“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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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一下就是小狗被口得打开了心扉(不是。
第14章 14
姜心年一觉睡得沉,半夜被憋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后脑被扣着,整个人都嵌在秦译的怀里。
房间里只有一盏床头的灯开着,温暖昏暗的光洒在床头,不像平时他会开的顶灯那么亮,但是让人感到安心。
他动了动,秦译就有点儿醒了,闭着眼睛摸他的肩膀,又和他贴了贴额头,因为刚醒,声音又低又哑:“怎么了?”
姜心年说:“想上厕所。”
秦译就把他松开了,摸到床头的开关,把另一盏壁灯也打开,转头把脸埋进被子里,很畏光似的,和他说:“快去。”
姜心年站起来还觉得头晕,又腰酸腿软的,扶着墙才走过去,慢吞吞放了水,回来蹭进被子里,秦译伸手一捞,就把他拦腰抱到了身前。
秦译的胸膛紧紧贴着姜心年的后背,一条胳膊让他枕着,另一只手臂环住他胸口,又摸了摸他的脖子,低声和他说:“还烧呢。”
姜心年也觉得晕晕乎乎的,说:“好像是的。”
“睡觉吧。”秦译说,把被子拉到肩膀以上给他捂着,又问,“我关灯了?”
姜心年被他抱着,还是觉得紧张,这和平时相比已经暗了太多,让他有些不自在。他用手在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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