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秦译的胳膊,犹豫着说:“能不能不关……”
秦译听了,半天没说话,姜心年也不敢再说,过了几分钟,他以为秦译已经睡着的时候,又被后面的人用鼻子蹭着后颈,和他打商量:“只关一个,好不好?”
床头壁灯有两个,姜心年往后缩了缩,心里不太愿意,但是还是同意了。
秦译越过姜心年去够床头灯的开关,整个人和他贴得非常近,自上而下罩着他。姜心年不由得屏住呼吸,怕自己起伏大一点儿都能亲到秦译的嘴唇。
不过秦译还是亲了,关了灯退回来的时候,秦译撑在他身上,两个人一上一下对视着,人还不太清醒,垂着眼睛打量了姜心年一会儿,就俯身亲了一下姜心年的嘴唇,含糊地说:“乖。”
秦译没在上床以外和他这样说过话,姜心年不受控制地脸红心跳,又想着这才几天,他们就大部分时间都厮混在床上,确实是没什么身体交缠以外的交流。
第二天醒过来,秦译已经不在房间了,姜心年顶着一头乱发坐着,迷茫地摸床头的手机看时间。
只有七点,是姜心年平时起床的点,但浑身都软得难受,就又倒回床上睡回笼觉,一只手想抓链子玩,才发现脖子已经空了,项圈连同链子被放在床头柜上。
姜心年愣了愣,坐在床上叫了两声秦译的名字,没有回应,他着急地开门跑出房间,两级两级跑下楼,还没站稳,就看到秦译正把煎蛋和面包片整齐码放在盘子上。
“怎么了?”秦译转身看他,视线扫到姜心年光着的脚,皱眉道,“鞋都不穿就到处跑?”
姜心年不自在地动了动脚趾,秦译绕过他从一个购物袋里翻了个额温计出来,对着他额头滴了一下。
“早上出去跑步,给你买了个方便点的温度计。”秦译低头一看,38.2℃,又把显示屏转到姜心年那边,“你自己看。”
姜心年知道这是秦译要兴师问罪,眼神乱瞟,看脚趾,看煎蛋,看秦译的毛拖鞋,就是不看秦译。
“先吃饭吧。”秦译把他揪到餐桌边坐下,展示自己做的卖相难看的早餐,“不好看,但是能吃。”
姜心年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吃着煎蛋觉得很幸福,秦译做什么都好吃,不好看又怎么样,他吃到秦译做的饭,已经是梦里才能发生的事了。
早餐吃得很快,姜心年被盯着吃了药,又想趁秦译不注意跑上楼。秦译一眼就看到他光脚踩在地上,在后面用威胁的语气叫他:“姜心年,你是不是想烧到四十度?”
姜心年定在原地不敢动,秦译走过去低头看他,雪白的两只脚踩在地板上,正因为心虚而左右互相磨蹭。
秦译叹口气,问他:“背你?”
姜心年没回答,小心翼翼地绕过去,扒上秦译的后背。
秦译配合地蹲下身子,姜心年努力地往上挂,终于整个儿趴了上去,两只细白胳膊抱着秦译的脖子,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
“抱紧啊,”秦译托着他的腿根,慢慢往上走,嘴上威胁他,“不然把你丢下去。”
姜心年赶紧搂紧了,很紧张地说:“我抱紧了,不会松开的。”
秦译在姜心年看不到的地方笑了笑,没再逗他,把他背进了房间。
姜心年第一次觉得房子太小,秦译背他,他心里溢满了幸福,根本不想离开,可是上楼的路太短了,秦译再怎么慢慢走,也是很短的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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