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秦译,说:“还要铐着我吗?”
“不然呢。”秦译还没洗澡,出了一身汗有些难受,把他锁好就关了门出去了,留姜心年一个人坐着。
他洗澡速度很快,穿了回家拿的居家服,上楼在书房坐了一会儿,看着监控视频里的姜心年一会儿坐着,一会儿躺着,一会儿趴着,更多时候就只把头埋进被子里,不知道在做什么。
秦译干脆下了楼,姜心年一看见他又很高兴,说:“你来啦。”
秦译没理他,他又自顾自继续说:“你今晚睡我房间吧,很干净的,你别走了。”
秦译根本就不打算走,嗯了一声,姜心年更雀跃了,开始细数自己房间的优点,最后说:“我也想睡。”
“可以啊,”秦译发出一声不明意味的哼笑,“这是你家,你要睡哪里都可以,你去睡吧。”
“可是,可是我走不了,”姜心年把右手举了举,“要解开才行……”
他看着秦译的表情,也明白秦译是在玩自己了,声音越说越小,最后给自己找台阶下:“不行就不行吧,这里也还不错。”
秦译笑了笑,看着他歪了歪头,意思是自己要出去了。
“秦译!”姜心年在他关门之前叫了他一句,“别关灯好不好。”
“行。”秦译说。
“嗯……”姜心年似乎有话想说,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愤愤倒在床上,和他说,“那晚安。”
秦译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觉得很有趣,说:“好,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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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心年的床确实很香很软,秦译把熊丢在小沙发上,一个人躺在大床上,睡到第二天七点自然醒了,便下楼去看姜心年。
这个时间其实不算迟,但是姜心年已经起来了,坐在床上很困地揉眼睛。
“没睡着。”姜心年难受地说,“没东西抱着。”
秦译想到了自己丢在沙发上的那只玩具熊,心里有点无语,感觉姜心年和小孩一样。
姜心年继续抱怨,类似于床太硬,被铐着不舒服,二楼空气不好之类的话,秦译都听笑了,才听见姜心年说出了真正想说的话。
“我可不可以睡到楼上去啊?”
秦译说:“你觉得呢?”
“我觉得可以。”姜心年说。
秦译看了他半天,姜心年都想说算了的时候,秦译点点头,说:“好。”
说着就把他解开了,姜心年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赶紧跟上秦译,很惊喜地说:“真的吗,可以睡三楼吗?那这个,这个手铐,也可以不戴了吗?”
秦译头也没回,说:“可以。”
姜心年乐得找不着北了,飘飘然跟在后面,感觉秦译真好,对自己好心软,也好温柔,秦译愿意和自己试一试,他真的好好。
姜心年忍不住要笑,被秦译随便一推就倒在床上,他也不反抗,还沉浸在秦译真好的想法里。
然后他的脖子上就被秦译戴上了一条黑色皮质项圈。
姜心年有点傻了,他低头也看不见那枚项圈,只能两只手去摸,感觉很光滑,也很冰,他摸了一圈也找不到卡扣在哪儿,只觉得大小正好,既能让他自由呼吸,又几乎完全贴合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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