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眼泪,但是眼睛里又确确实实被情欲填满了,因为抱着他的,让他痛的是秦译,所以他觉得很多事情都变得可以忍受。
“你动吧。”姜心年说。
秦译亲了亲他的侧脸,看着镜子里的两人,轻轻撞起来。
姜心年很快就后悔,因为一旦动起来,那种痛简直成倍往上翻,他好像又被劈开一次,这次是真的觉得流血了。
“别,别……轻点,好痛……”
但秦译不再听他的,把他往后揽,直直往自己阴茎上弄,一边缓慢地顶他,每一下都抽出再全部进去,带出的水滴在地面上,一下一下全是水声。
秦译感觉头皮发麻,视觉和触觉都让他感到这种温缓的性爱再也无法忍受,便慢慢加快了速度,松开了手,抓着姜心年两边胯骨,用力地撞了起来。
姜心年失去他的支撑,一下子就又跌回了洗手台上。
他感觉自己又快射了,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因为身体起伏而跟着晃动的阴茎,硬得发红,前面不断地渗着液体,但好在不是尿。
秦译撞得他腿根都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握在他胯骨上的手往前伸,不轻不重地摁在他小腹。
“是这里吗?”秦译贴着他的耳朵,呼出的气滚烫,让姜心年的身子又软了,“我操的地方。”
“不是,不是。”姜心年堪称痛苦地叫了一声,拿湿漉漉的手胡乱推他的手,“不是这里,你不要动了。”
姜心年根本不知道是哪里,混乱之间只觉得整个肚子都被他操着。而且他实在没心思去想秦译顶到了哪里,因为秦译一按他的小腹,他就真的要忍不住尿了。
“那是哪里?”求知若渴的学生变成了秦译,“我觉得就是这里。”
姜心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秦译从后面托着端了起来,坐在了放下的马桶盖上,说:“不让我动不让我动,那你自己动?”
姜心年都不用低头,就能看到自己涨红的前面,直直贴着小腹竖着,肉眼可见地,一滴一滴往外溢出亮晶晶的液体。
秦译一言不发,也没让真让姜心年自己动,掐着腰让他动了一阵。
姜心年不配合也得配合,不然就会摔下去,两只手紧紧抓着秦译的膝盖,腿被架起来往上抬,他只能坐在秦译的性器上,就好像被钉在了那里一样。
秦译也有点想射了,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姜心年,姜心年一直在抖,他也没管,性器整根抽出来又撞进去,他都想不通姜心年里面怎么能这么软这么热,像另一张嘴,紧紧地,紧紧地吸着他。
过了十几分钟,秦译射了。他戴了套,隔着一层束缚,好像很不满意似的,一边射一边往里顶弄,在姜心年耳边喘气,手臂紧紧勒着姜心年的肚子。
姜心年给他顶得魂飞魄散,无法忍受的深处被肆意碾磨,又因为小腹实在太酸太涨,等秦译射完,还抱着他不想退出一样地往里磨的时候,死死抓着秦译的手臂,也射了出来。
姜心年出了一身汗,什么液体都有,整个人混乱不堪。秦译坐起来,把姜心年从背后抱着,让他坐在自己腿上,阴茎还没退出来,逗小孩似的抬腿颠了颠姜心年。
就这样姜心年也受不了,几乎颠一下抖一下,被秦译抱着,有点失神地看着墙面,最后绷不住一样捂着脸哭了起来。
他这样哭也把秦译吓了一跳,也不敢抱着姜心年了,赶紧退出去,抓着姜心年手腕捏在手心,不让捂着,把他的脸掰过来看,说:“怎么了,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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