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你俩不是一个姓啊。”
“表的!”顾淮、宋知时异口同声。
两人回答如此的迅速默契,可见平日里没少这么回复过。
李爱华似乎没听出什么,含笑着跟宋知时谈着今晚舞蹈的所见所感。
三人正寒暄着,一个青年女性走了过来。
宋知时看见人,跟李爱华匆匆道别,然后兴奋地拨开人群走到她面前:“大姐——”
宋知意抿嘴一笑,笑意在唇边轻漾,露出跟宋知时如出一辙的梨涡:“知时,恭喜你表演圆满结束。”
宋知意的门票也是宋知时送的赠票,并且有且仅有一张。
“就是你这出场时间也太短了。”
“没事,我们翟老师说了,会给我编一个全新的舞蹈。”
古典舞队如今人少,翟秋煜一门心思扑在这三个学生身上,宋知时虽然是临时演员,但对方已经帮他规划好了未来一年的学习表演进程。
仅从这一点来说,宋知时加入古典舞队确实是一件好事。这要是去了别的队伍,还不知道要坐多久冷板凳呢。
意识到这一点的宋知时,愈发觉得自己气运逆天,对翟秋煜也越发尊重了。
宋知意仍觉得遗憾:“要是我的相机在就好了,真想把你第一次在首都登台永远保存下来。”
“不遗憾,改明儿咱们就去买一台。”
“罢了罢了,先不说这工业票难搞,免得到时候又被爱英看见了,又吵着闹着要用。”
演出结束以后很晚了,宋知时不放心大姐一个人回家,就跟顾淮一起把人送到了胡同口,看着宋知意进门才转身回去。
一场小雪飘然而至,把两人发顶浇得一片雪白。
刚一到家,宋知时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我去烧热水,洗个澡再睡!你赶紧把湿衣服换下来。”说罢,顾淮不由分说地把人往房间里推,自己则去外面的棚子里生火烧水。
屋子里烧了炕,此时暖烘烘的,宋知时脱了外套瘫在了炕上,最后靠着炕几晕晕欲睡起来。
顾淮一进门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少年打着哈欠,漂亮的眼眸里饱含着泪花,脑袋一点一点,如小鸡啄米似的,可爱至极。
他耐心地推了推少年:“知时知时,起来了,起来洗澡了。”
宋知时累了好多天,今天终于卸下负担可以彻底放松了,现在更是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哎呀,明天再洗吧。”
“不行,会得风寒的。”顾淮不厌其烦地揉着他的脸。
宋知时开始耍赖,为了不起来洗澡简直无所不用其极。他一手压着顾淮的大手,脑袋蹭着他的大腿撒娇:“不洗了不洗了,明天再说吧。”
顾淮极有原则,但是一遇到宋知时就全面崩盘,而且他隐约感觉身体的某处开始不受控制起来。
“知时,乖一点。”顾淮揉了揉宋知时的脸。
“要不你帮我洗?”宋知时半开玩笑道,其实这时候他已经没那么困了,却还是半耷着眼睛。
顾淮拿他没辙,只能服软:“那你脱了毛线衫再睡吧,这样睡觉不舒服。”
“哎呀,你真烦,你帮我脱吧!”宋知时边说边自己扯了扯衣领,露出了红色毛衣里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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