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幼稚的招数。
那姑娘殷勤地拿出手帕给朱露莎擦汗,还关切她:“莎莎,你怎么来的这么晚,考试都快开始了。”
朱露莎神色淡淡,仿佛对这一切都习以为常了,说出来的话却丝毫掩饰自己的倨傲:“怕什么,以我的水平还能进不去吗?”
“是是是,我这不是关心你嘛。”那姑娘讪讪道。
朱露莎不再说话,只是插着手臂目视前方。
宋知时这才想起来,两人其实并不是什么好朋友,而是从属关系——大小姐和她的小跟班。
前世朱露莎对他冷嘲热讽,这位小跟班也没少添油加醋,一直都是以朱露莎马首是瞻。
同样注意到这一小插曲的,还有之前在众人面前帮宋知时说话的那位娇俏少女。她的朋友也报名了舞蹈队,本来心情就十分紧张,还被这大言不惭的姑娘插了队,此刻正一脸无助地向她求救。
她之前能帮宋知时说话,可见不是个乖巧顺从的性子,生平最看不惯这些恃强凌弱的人,看到这一幕立刻就憋不住火了,忍不住抬高了嗓音:“某些人说话别闪了舌头,考试还没开始呢,就吹上牛了。”
朱露莎眉头一皱,她既然能夸下海口,自然对自己的舞蹈水平相当自信,当下便回怼过去:“少在那儿阴阳怪气,否则,等考试结果出来了,就要自己打自己的脸了。”
此言一出,娇俏少女脸色瞬间一变,她敢打包票在场没人敢说自己一定能进,怎么她就敢?
朱露莎扬起高傲的头颅:“你要是不信,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娇俏少女被怼的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
跟她相同反应的大有人在,刚刚还寂静的队伍,此刻又开始响起微弱的议论声。
朱露莎这一举动虽蠢,但是搞搞人心态还不错。
宋知时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帮助自己的人受到欺负,立刻声援对方:“旁人能不能进我不知道,但是朱同志确实有这个自信。”
他这话明着听上去是夸奖,实则是引导大家深入思考这个话题。
朱露莎听到这发言有些洋洋自得,她是家中独女,家庭条件优渥,从小就比别人漂亮几分,长大以后也总是受到男同志的追捧,这样的话她不知道听到过多少回了。
可当她发现这话是宋知时说的时,朱露莎明显慌了。
“你、你认识我?”
不,宋知时怎么可能会认识自己?但如果不认识,他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姓朱?
朱露莎一顿胡乱揣测,却怎么也不会想到宋知时已经是重生过一次的人了。
宋知时嘴角噙着笑,并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
怎么,只准你调查我,不准我揭你老底吗?
正当朱露莎惴惴不安时,娇俏少女也不理解为什么宋知时帮着她说话,心下有几分气恼:“宋同志,你就那么肯定朱同志可以进去?”
宋知时故作认真地回答道:“我只是听说,今天舞蹈队考试的主考官朱队长是个对形体、基本功、舞姿、外表都十分苛刻的老师。”
说到这里,宋知时顿了顿,不少人果然被这内幕消息吸引,纷纷探头过来。
宋知时用夸张地口吻称赞道:“刚刚朱同志走进来,真是让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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