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夸张的,他简直恨不得就这样死了。
沈栖不是顾砚的初恋,在此之前顾砚和挺多个女生交往过,但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让顾砚生出这种满足感,好像得到了这个人,这辈子就值了。
他就想什么都不做的腻在这个人身边,和他唇齿相贴、抵死缠棉。
但沈栖受不住,昨晚胡吃海喝那么多次,不能再继续了。所以他只好忍住了,在沈栖额头上亲了下,说:“你再睡会儿,我去煮粥。”
不能再在床上待下去,否则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做出禽授的事情来。
“嗯。”沈栖也巴不得他快走,听了这话,他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翻了个身背对着顾砚,意思很明显——快滚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顾砚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人已经从床上下来了,又把一条腿压回去,捉着沈栖的后颈和人来了个热吻,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房间。
等他端着热粥再进去的时候沈栖已经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玩手机,见他进来,撩起眼皮凉凉的瞥了他一眼,用气音骂他:“禽授!”
顾砚一脸茫然,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沈栖却仍旧瞥着他,眼神哀怨。
“怎么了嘛,还疼?我错了,下次我会、克制一点的……”他说得挺心虚,答应过沈栖的事情他自认都能做到,但这个……他还真不能保证。
沈栖不理他,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落到了床边的地板上。顾砚不明所以的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终于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被骂了——
两个人的衣服被丢了一地,旁边还有一、二、三……五、六。
草。六个。
禽授!真特么是禽授!骂的没错!
顾砚自觉理亏,摸着鼻子讪讪的不说话。坐在床边给沈栖喂粥喝。
“这是什么地方?”一碗热粥下肚,沈栖才想起这个很重要的问题。
顾砚就等着找机会和沈栖提同居的事情呢,现在沈栖主动问了,完全就是打瞌睡了有人递枕头。
“这是我租的。”
“你租房子干嘛?而且为什么要在门上贴喜字?是你贴的吧?”
昨天刚过来的时候沈栖还以为顾砚要带他来参加什么朋友的婚礼,结果刚进门就……然后就再也没有机会问。以至于两人在这个房子、这间房间闹了一夜,他居然到现在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可真是……
而顾砚也被问住了,他是没地方去才租的房子,但真相当然不可能跟沈栖说,只能呐呐的回了后半个问题:“那什么,乔迁之喜嘛。”
喜字是他脑抽之下买的,但这会儿却觉得自己没买错,他贴住沈栖的唇,含糊不清的添了一句,“昨晚是我们的洞坊花烛夜,这样说起来我还挺有先见之明。”
甚至笑说:“媳妇儿,听说那之后要吃红鸡蛋,要不老公起来给你煮?”
这话一出来,沈栖的脸登时比红鸡蛋还红,眼睫又颤巍巍的抖得很厉害:“你胡说什么呢!”半是气的,半是羞的。
顾砚却是个没脸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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