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碎片,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顾砚终于吃到了期盼已久的满汉全席,沈栖的大餐却泡汤了,两个人从傍晚一直闹到后半夜,中途沈栖累晕了好几次,而每次醒来时顾砚却还精力旺盛热汗淋漓。
见沈栖醒来,他便去亲沈栖颤抖的睫毛、亲他渗着细密汗珠的鼻子、也去亲那不知道是被他还是沈栖自己咬破的嘴唇、亲他红成一片的脖颈和锁骨……
“你想弄死我么,顾砚……”沈栖哪哪都是痛的,哪哪都没有半点力气,说句话都觉着费劲,只有睫毛仍旧颤抖得很厉害。
他身上都是顾砚留下的痕迹,红的、青的、紫的,乍一眼,简直惨不忍睹,就跟被毒打了一顿似的。
骂顾砚是狗真没错,就喜欢圈地皮留印记。
不知道是顾砚终于吃饱喝足了,还是沈栖的这句话起了作用,他终于良心发现,放过了沈栖。
他把沈栖抱去浴室洗了澡,然后又把人抱回床上,贴心的盖好被子。自己则转去厨房简单的下了两碗面,又给沈栖单独炖了碗水蒸蛋,滴了两滴酱油和香油,撒上一把葱花,香喷喷、热乎乎,很能勾起人的食欲。
沈栖却没什么胃口,一心只想睡觉。顾砚就自己靠在床头,然后把他搂进怀里圈着,好言好语地哄他吃完了那碗蒸蛋。
吃到后面的时候沈栖基本已经睡着了,闭着眼睛机械性的重复着那个吞晏的动作。
顾砚把最后一勺蒸蛋喂进他嘴里,亲了亲他的嘴角,温声细语的说:“真乖,睡吧。”
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多。沈栖的睫毛很重的颤了一小会儿,然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早啊。”顾砚捧着他的脑袋,在那片剧烈颤动的睫毛上亲了亲。
沈栖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累晕的那个时候,看到顾砚凑过来,下意识往后躲了躲。顾砚埋在他颈间,闷闷的笑,笑得两个肩膀一颤一颤的。
然后明知故问:“怎么了啊,被我吓到了啊?”他其实早醒了,见沈栖睡得很熟,才一直把人抱在怀里不舍得撒手。
那个时候顾砚心里简直太满足了,他心里就像有座火山在喷发,滚烫灼烈的岩浆滚遍他的四肢百骸,叫他什么都不想做了,只想抱着怀里的人亲个够。
但亲不够、怎么可能亲的够。
沈栖实在太困了,他上下眼皮打着架,意识仍处于游离状态,抬起眼皮看向顾砚的时候,眼神略有些涣散,表情带着刚睡醒的懵。
他眼尾和鼻子都是红的,仔细看的话眼睛还肿着,那是昨晚哭太惨造成的。
“你走。”他抬手推拒顾砚,但身上的所有力气都卸在了昨晚那场不知停歇的折腾里,胳膊推过去的时候已经一丝力气也无,打在顾砚身上就跟在和他调晴没什么两样,顾砚反手捉住他的两个手腕,凑在唇边亲。
温凉的薄唇从沈栖的大拇指吻过他的每根手指,最后将一个滚烫的吻落进他的手心里,牙齿轻轻的碾咬着。
他的动作实在太温柔了,和昨晚的凶狠简直天差地别,饶是这样沈栖还是受不住,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无意识的哼哼,手指不断的缩着握成拳,顾砚抬眸朝他笑了下,然后伸出舌尖,在他虚握的掌心里勾了下。
“顾砚!”昨晚闹得太狠,这会儿沈栖的嗓子哑得厉害,其实是没有他平时的声音好听的,但顾砚却爱惨了他现在的这个声音,嘴唇放过已经被弄得湿漉漉的手掌,改贴上了沈栖的喉结。
按捺不住的啄吻了一下又一下。怎么亲也亲不够。
吻着吻着场面就开始变得无法控制。
按顾砚的心意,他是很想再来一二三四五……九十次的。生命在于运动,运动永远不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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