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老婆”,杨卓的称呼也颠三倒四,现在缓了劲儿,他想起杨烨刚才喊他老公时的骚样就两眼发红。“我……我还想听你叫我……”杨卓不好意思,声音也黏黏糊糊,“就是……就是刚刚那个……”
这时杨烨已经来了趣,正扭腰渴望杨卓给他更多,杨卓这么一停,空虚感就像雨后的飞蚁般爬了全身。杨烨看见小混蛋害羞的样子又觉得有趣,便顺着他轻声喊:“老公。”
双腿缠上杨卓的腰,杨烨以挂在他身上的姿势喊:“老公……老公快点……”他总是很懂该如何拿捏住杨卓的心思,叫唤几下就把身体里的那根肉棒勾得坚硬如铁。
“老……”杨卓涨红了脸,那句“老婆”卡在嘴边说不出来,只好变成一个绵长的接吻,很快地干他。这个姿势不方便加快速度,于是他把杨烨翻一个面,用后入的方式操干。
杨烨的整个背映入眼帘,那么瘦,那么匀称,那么美,杨卓可以很方便地抓住杨烨的乳房,还有他腿间的阴茎。他把杨烨整个人都掌握在手中,抚琴一样拨弄出美妙淫靡的声音。
“小卓……小卓……太深了……老公……好快……唔……唔……”杨烨完全没办法把杨卓想象成黎修明,男孩太卖力,一边挺腰、一边抱在杨烨肩膀和脖子上啃,让他甚至有一种在与狗交合的错觉。
而杨卓却兴奋得不能自已。不拒绝不抵抗的感觉太好,原来做杨烨的恋人、被他全身心接受是这样一种感觉,于是对黎修明的嫉妒迟来地又加深了一层。那一声声“老公”就像某种致命的爱情陷阱,他不管不顾地往里跳,血肉和杨烨的融在一起。那是血,是杨烨生他时流在病床上的血,也是黎修明倒在地上时吐出的血。这就是我们这一家人。
他们像两条狗一样在房间里疯狂做爱,从夜幕降临做到晨雾初升,在混杂的体液弄湿的床单中相拥着沉沉睡去。醒了又开始做,各种姿势,各种体位,不知疲倦似的。饿了吃饭,渴了喝水,也不去想它们是谁放在房间外的,这个没人打扰的地方是个多完美的乌托邦!杨烨十七年来头一回陷入这般狂热的情潮,像发着高烧一样从早上晕到夜晚,穴早已因为过度使用而肿了,杨卓又打起他后穴的主意。这时候他们终于想到要清理身体,杨烨躺在浴缸中抚过被射得有了明显弧度的小腹,终于想起来应该戴套。
“万一有了小孩……”从那阵疯狂中脱离,杨烨想到怀孕的可能,脸色发白。
杨卓则好奇地望向他腿间流出来的浓白液体,被浴缸里的热水搅拌成絮。“要是生下来,这是我弟弟还是儿子呢?”他觉得很有趣一样地伸出手拨弄漂浮的精液,但一想到这玩意会在杨烨肚子里变成一个和他一样的小孩儿,然后围在杨烨脚边和他争宠,就突然觉得不寒而栗。
他自己也是个孩子呢!从没想过有成为家长的错觉。何况他正因为了解小孩的卑劣之处,知道他们无知和天真的背后隐藏的邪恶,他就更不会让一个牙牙学语的小魔鬼出生。之前想让杨烨怀孕只是单纯出于报复,报复杨烨和黎修明,而不是因为喜欢小孩,更不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他还没当够孩子,他要做一辈子的小孩,躲在杨烨的羽翼之下任性和骄纵,成为父亲意味着责任,还有重蹈黎修明的命运的可能。
他才不要做“父亲”。
于是安慰性地哄杨烨:“爸爸,我以后一定会戴套的。”又说:“不对,我等会就戴套,好不好?”
“你还没做够啊!”杨烨瞥见小杨卓又有精神的趋势,话都说不利索,“你不是……不是……”
他想说“你那玩意不是出问题了吗”,杨卓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下子明白过来。
好像……他刚才确实没有怎么出现问题。
他的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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