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怎么生了个这么敏感脆弱、且喜欢伤春悲秋的死小孩儿。明明那根玩意儿已经操进来了,却仿佛被搞的那方一样悲悲戚戚。
杨卓抿了抿嘴:“你、你真的不会讨厌我吗?”
“为什么要讨厌你呢?”
“因为……我做了和黎……和他差不多的事……”杨卓垂下眼,“我和他很像,是吗?”
杨烨愣住,他总算明白杨卓在乎的是什么事了。
在他终于决定走出命运的怪圈、开始接纳杨卓的同时,对方却不禁自我怀疑,逃脱不开名为“黎修明”的诅咒了。
原来,我的父亲真的是一个强奸犯。
曾经的我那么讨厌他,现在更是到水火不容的程度。那么,身为那个人的儿子,如果换作是杨烨,他会怎么看待我呢?
在过去那么多年中,原来我是这样的一个存在。我从一出生就是错的,我是我亲生父亲刺向“母亲”的一把刀子。杨烨以前说得没有错,我的血是脏的,我是一个天生的强奸犯。
杨卓捕捉到杨烨茫然失措的眼神,于是没有追问到底。“你不讨厌我就好。”他微笑着把方才发生的事情轻轻揭过,然后慢慢动起腰来,被随之而来的快感吞噬,“爸爸……唔……爸爸……”
不要去思考命运了,把注意力放在当下的快乐吧。
这样想着,杨卓抱住杨烨,陷入纵情的深渊。
他第一次这么清晰地看见做爱时的杨烨的样子:腿分开翘在身体两侧,露出中间起伏的胸腹和上面的疤痕。我的妈妈——杨卓尚不适应这样的称呼,于是继续将目光下移,两瓣肉鼓鼓的阴阜夹着他的阴茎,强烈刺激他的眼球。
杨烨对杨卓就是这样一个存在,淫荡和圣洁的二面体:上半身是哺育的象征,是母亲;下半身是娼妓,是妻子。所以杨卓温柔亲吻杨烨的上半身,在他的胸部舔了又舔,同时掐着对方的腰狠狠操弄,肉棒一下深似一下地往里凿。
杨烨被戳得哼哼唧唧,他生下来的小混蛋的鸡巴正插在他的逼里。如果说黎修明做爱时蛮横又温柔,那杨卓就是时而畏畏缩缩、犹豫不前,时而霸道地横冲直撞。杨烨被撞得两腿在身边不由自主地一晃一晃,脸颊潮红,眼前也早已浮起薄雾。
年轻人大概就是体力好、力气大这一点点好处,但缺点却是很明显的毫无经验。此前杨烨由他去了,只想着赶紧结束了事,可现在不行,他们大概率以后要一直做的,杨烨觉得自己的身子骨可禁不起折腾,再做几次怕是要散架,于是连忙出声制止杨卓:“慢点……慢点……你快要把我弄坏了……”
这话很糟糕,杨卓脸上一红,放慢了速度,但很快又控制不住地操进更深的地方。他猛地一顶,歪打正着碰到杨烨的敏感点,他连斥责的力气都没有,只会抱着杨卓的脖子颤,后面干脆酸软地连手臂也抬不起来。
与之相伴的,是杨卓附在耳边的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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