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的棋类活动丰富多样,尤其有的还得到了升级, 比如飞行棋, 王家有个十二边形的飞行棋棋盘,
一起玩的时候,那叫一个混乱。虽然没有扑克牌和麻将等令人沉迷的活动,但他们有类似的花牌, 闲得无聊的时候,猜骰子都是一种乐趣。
然后大人们也知道了, 放在琉璃盏里的冰块不是用来降温的, 而是用来吃的,大冬天吃冰,真是不可理喻……真香!
在王家饱餐一顿之后,两位大人好像觉得少了点什么,思来想去才想出来“十娘呢?她不在家?”
“劳大人记挂,十娘那孩子在家里拘不住, 前不久从她二婶那里得来一张好琴,非说她也要学制琴,自己跑到梓州去寻制琴名师张岳先生了。”
李伯昭说“哦哦, 这事我知道,前几天夫人说,
十娘求她教授琴艺,因嫣儿于琴技上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所以让嫣儿教她,听说十娘很有天赋,学得很快。”
赵氏心里苦笑“她哪里有天赋了?一张名琴在她手里,和被锯开的木头没什么两样,幸好她走了!”
被赵氏吐槽的王浮裹紧了自己身上的小被子,屁股颠得生疼,不过一看到对面的王瑜也是脸色发绿,她就不疼了。
“我可能是脑子有病,陪你偷偷跑出来玩。”王瑜坐到她身边,两个人一挤,好像颠的空间变小了,也就没那么剧烈了。
“文化人的事,怎么能说是‘偷偷’呢?你也可以说,咱们是离家出走了。”她的话还没说完,王瑜就把不知道什么东西扔进了她的嘴里,王浮一阵咳嗽,尝出了酸味。
啧!盐渍青梅!
王浮去抢他手里的荷包,被他一伸手躲开了,这厮长得快,这两年抽条,手长脚长的,王浮怎么都够不到。
“要是大哥在家,你肯定叫他陪你了。”王浮听着这话,怎么比嘴里的青梅还酸呢?
“你傻不傻,我带他出去多跌份啊?到时候去了张府,人家说他一身铜臭味,可不就得你出手作两首酸诗酸死他们?”王瑜果然眉开眼笑,虽然憋着不好大笑,却是把手臂稍微放低了一点,装作体力不支的样子,让她轻易夺走了手里的荷包。
两人一路打打闹闹,第三天终于到了梓州,梓州是离益州府最近的州府,论繁华几乎与益州府齐肩,也有和乐楼和赵家书籍铺,把吃喝的问题解决了,两人就顺着宋氏给的地址摸上了张家的门。
其实吧,王浮觉得她挺不要脸的,张岳是宋氏的舅舅,跟她可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她就这样贸然上门,都没提前打个招呼。但她就是有一种迷之自信,相信自己能够拿到第二张琴。
张家门子听说他们是宋氏介绍来见张岳的,便进去通传了,很快,两人就见到了张岳。他穿着青色道袍,对襟大袖,身系皂绦,头戴混元巾和黄冠,嘴角两缕胡须,两颊各有一道很深的皱痕,整个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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