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我喜欢的,就都值得。”
两人静静搂抱,气氛一时温馨宁静极了。
“对了,我带你去看个东西。”祝临说话间,把人从自己身上放下来,江逾白有些不解,但还是被他牵着手带进了房间。
这还是江逾白首次进来,之前他就算在这里吃饭,也不会久留,更不会进房,一般吃完饭就走了。
祝临打开灯,房间构造一览无余,一样的暖色调和老旧家具,房里摆放的,除了几件必备家具外,并无其他赘余的物件。
祝临引他,站到了一个植物箱面前。
箱子里洁白正盛,绿作底色,簇拥着花朵如被子般铺满在整个箱底的砾石土堆上,中间微微隆起。
白色花瓣中间晕染嫩黄圆片,像水彩特意添上去的一笔,小巧精致,花如指甲盖大小,一朵挨着一朵,井然有序,不留空隙,呈球形往四周分布蔓延开来。
江逾白眼睛哭肿了,所以他特意弯下腰,睁大眼,想要看清楚些。
“这叫垫状点地梅,是我从西藏的高原上移栽过来的,差点儿就死了,我费了很多神才把它养活。”
江逾白慢慢直起身,虽然不知道祝临为什么要带他来看这个,但他还是静静聆听。
“这是一种高原地被植物,通常它们的生存环境都很恶劣,不仅要抵御风霜雨雪,严寒侵袭,还要扛过动物的啃食,更致命的是,它们的生长速度很慢,一年只能长几毫米,所以,你眼前的这一丛,看似不起眼,却已经是它默默生长几十年后,才能呈现出来的样子了。”
江逾白听完,惊讶的睁大眼。
他又弯下身去,仔细观察着眼前的白色小花,有些不可思议,“就这么点儿小东西,从生根到开花,要几十年?”
祝临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那你带我来看它,是想告诉我,它很贵?”
祝临听到他质朴的疑问,不由失笑,他摇头否认。
随后,又牵起江逾白的手,正色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一株弱小的植物在如此艰难的情况下都从没有放弃自我,依旧拼命挣扎,顽强求生,我们作为人,境况比起它来说,应该是要好上许多的,所以,我希望你也可以坚强起来,勇敢面对人生中的挫折。”
江逾白听得一愣一愣的。
他想着祝临今天一口气说这么多话,怕是把接下来半年的话都说尽了。
他也知道祝临这样苦口婆心,谆谆善诱是为了开解他,但是,他身上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久没被人捉着耳朵上思想教育课了,他肿着眼睛,还不忘调侃揶揄祝临,“祝临,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说大道理啊。”
祝临嘴比脑子快,听完就下意识回道:“你以前,都不怎么喜欢跟我说话的。”
话一出口,祝临就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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