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瘪犊子爱特么睡哪睡哪儿,反正绝不能引鸡入室。
屋里只剩杨砚青一人后,安静下来的杨砚青又感到灭顶的悲伤如漩涡般将自己卷到空中,忽上忽下旋转撕扯,杨砚青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擦!”杨砚青突然一个翻身坐起来,端着胳膊愤愤骂道:“看来老子要不来点儿硬的是不行了!”
隔壁墨踪:“......”
第二天一大早杨砚青刚一打开门就见门口靠墙坐着一只“白斩鸡”。
“擦,你小子在门口坐了一宿??”
白展垮着脸,“以后老师要是不让我进屋,我就坐门口。”
“得嘞!我养过看门狗倒没养过‘看门鸡’,正好有人给我把门了。”说完拔腿就走。
白展:“......”
“老师!我看你也是个‘没良心渣’!”白展炸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杨砚青却也无心搭理他了,此时是一肚子算盘直奔寺院的伙房。
杨砚青昨夜已盘算一晚上了,因当初墨踪在敦煌画院那会儿便是因“酗酒邪淫”犯戒条才被剥除僧籍,如今岂不正好也能用同样方法“不择手段”把墨踪生生抢回来。
装着一肚子坏水的杨砚青挺进了后院伙房,在将烧饭的两个主要大厨“一顿收买”后,便和厨子军事们一起围在一片瓜果蔬菜前,群策群力指点江山,最终设计出了一套能彻底把墨踪狠狠“吃醉”的饭菜,当然了,其他僧人吃的肯定是没加过料的正常斋饭。
这日晚间在斋堂内,激动得肾上腺狂飙的杨砚青破天荒没坐在墨踪对面,而是做贼心虚地坐去了角落里。
此时的杨砚青是一口饭菜吃不下去,时不时就要抬眼偷瞧坐在不远处正用斋饭的墨踪有无异样反应。
然而挤在杨砚青身边不明就理的白展还忧心忡忡上了,一边给杨砚青碗里夹菜一边低头悄声道:
“我知道老师嘴里也淡出鸟儿了,回头我给老师整点儿荤腥的来。”
杨砚青:“......”
“用不着。”杨砚青防狼似的朝一旁挪了挪身子,又偷瞟了眼墨踪,耳根儿居然红了,“今晚我就能吃上......”
白展:“......?”
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杨砚青远远瞧见墨踪的脸颊已染上些许绯色,眼神似也变得柔软涣散,如此看来给墨踪特供的“酒”斋已初见成效。
随后在墨踪起身时,便见身旁两个和尚连忙上前一起搀住了身子打晃的墨踪出了斋堂,虽然其中一个正是那“殷勤”的静海和尚,但杨砚青此时也毫不在乎了,毕竟一切都已尽在掌握,今晚过后墨踪就会被逐出寺院,重新回到自己身旁。
杨砚青回到寝殿在路过墨踪房间时特意朝里看了眼,见屋内灯虽亮着却能隐约看到墨踪已平躺在了炕上,要是按照自己和“军事们”的谋划,再以墨踪“三杯倒的”酒量来估测,墨踪八成得醉到日上三竿才能醒了。
此时本想把白展再次关到门外的杨砚青担心大半夜出门时再被看门鸡“抓了包”,所以只好假慈悲的把白展叫回了屋里。
受宠若惊的白展刚一回到自己窝里,就本本分分躺下了,显得格外老实,杨砚青倒也无需顾忌了。
如今杨砚青只需一门心思等着天微微亮时悄悄摸进隔壁屋,随后嘁哩喀喳把自己和墨踪上衣一脱,再之后就等着被自己找了由头安排一大早直接进墨踪屋里,再顺手把自己和墨踪“捉奸在床”的大师兄大驾光临了。
擦......完美!
在炕上烙大饼一直烙到了快天亮的杨砚青第一次做贼是既兴奋又紧张,他悄咪咪下了炕,又虚着眼借助月光轻手轻脚直接推门进了墨踪的屋子。
杨砚青随后一边给墨踪小心翼翼脱衣裳一边感叹这酒后的墨踪咋就这么乖巧,咋就这么招人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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