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最美和尚墨踪大师年少被敦煌画院破格录取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画僧。”
那男生边说边点开下一页PPT,上面赫然出现了墨踪和尚的画像,竟还是被复原填色做成了能眨眼会微笑的3D人物影像。
一时全场哗然,竟频频响起女孩们的赞叹声和尖叫声,而正瞪着男生不停使眼色的杨砚青此刻也盯着PPT里的墨踪化成了雕塑。
“没两年墨踪连跳数级直接考到画院最高阶,未满十八便成了敦煌大画士,史书上说他因树大招风被嫉妒才成众矢之的,实则不然。”男生声情并茂,此时又把眼镜戴上了。
“在他晋升为画院学正主讲师那年,的确是被画院院长等人亲眼发现种种劣迹,酗酒邪淫屡犯戒条还私藏牛角刀,从而发现了他就是吐蕃来的奸细!”
男生皱起眉头接着说道:
“墨踪不是普通的奸细,他是吐蕃王朝战天斗地的岭狼氏族雪狼后代,然而当时画院的人不知情,只是剔除了墨踪僧籍,砍断其右手,毒药废了他双腿,赏给画院最窝囊的文盲断袖做妻室,可惜的是他们并未下狠手,还是让墨踪给逃了,最终墨踪率族人回来摧毁了一切。”
话音一落,全场奚落声一片,站在一旁的杨砚青五雷轰顶,开始摸兜掏速效救心。
作为墨踪大师的铁杆粉,他清楚记得自己当初是如何口含救心丸才把诽谤墨踪的民间杜撰读完,墨踪在他心中一直是神般的存在,他恨不得把那些荒诞的外史全部封杀了。
这小兔崽子,我让你当众瞎忽悠!
没等男生讲完,憋紫脸的杨砚青抬腿一脚把讲台下电源老窝端了,没料阶梯教室也随之一片漆黑,杨砚青浑身发麻可能触了电,而等他再醒来时就到了现在的鬼地方。
杨砚青:“......”
身体逐渐恢复的杨砚青意识也清明了,在将所有事捋了一遍后,蹭地站起身跳开了两米远,只因红蜡曳曳洞房幽幽,一位头盖喜帕男人身型般的新娘子坐在床头。
擦,我特么到了阴间?
这不扯犊子么,我一个先天心脏病最后死于触电?
杨砚青下一刻又发现新娘捆在身后的胳膊从侧面看过去,右边袖口处竟没有手!
杨砚青狠退一步撞上圆桌,鎏金茶具瞬时发出脆响声,回头一看,茶杯底部明晃晃印着四个金字:沙州曹家。
杨砚青:“?”
对这几个字再熟悉不过的杨砚青嗖地抄起一个茶杯当即傻眼。
在一千年前的大乾时期,敦煌、晋昌等十来个郡合称沙州,一直被曹氏政权把控,而曹氏领袖也被乾朝皇帝册封为节度使王,即地方军政长官,自然就是沙州地区最大权贵。
杨砚青之所以对曹家颇为了解,一是因为他是壁画系老师,知晓大乾时期最富盛名的官办画院“敦煌画院”即曹家出资设立。
另一个则因画院院长曹祭酒正是史书记载中残害墨踪的罪魁祸首,而墨踪正是被曹祭酒赏给了画院里最窝囊的文盲断袖,而这断袖也是曹祭酒的弟弟曹砚青,两人都是败类中的败类。
杨砚青快把杯底盯穿,耳边不由回响起触电前听到的那句话:“赏给画院最窝囊的文盲断袖做妻室。”
杨砚青:“......”
方才那个小厮的话也回荡耳边:“祭酒大人的手下还在外头盯着,熬过今晚洞房花烛,明儿就把那臭和尚送柴房去。”
卧......槽......
杨砚青手脚冰凉,愣不敢再瞧床上新娘,嗖地撂下茶杯窜出屋,一把抄起门口小厮,狠咽了口吐沫佯装镇定,“大,大祭酒......曹祭酒在外头?”
小厮鸡啄米似地点头,“是的少爷,祭酒的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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