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住到过年,我定会遵守诺言,将东西双手奉上。”
“老师也不想看着戚月窥的骨灰没有安处吧?”
元问渠眼神眯了眯,戚月窥就在院外好好等着,谁知道元成青手里的骨灰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眸光微闪,道:“你擅自将戚月窥的墓挖开,如今竟还敢在我面前拿他的骨灰威胁我?”
元成青:“我威胁老师的事情也不是一件两件了,有什么关系?”
元问渠不欲与他多费口舌,转身便要离开。
元成青站在原地,道:“老师不想知道净悬和元四四的下落吗?”
元问渠脚步一顿,转身道:“他们果然是你藏起来的。”
“是又如何。”元成青大方承认,“老师放心,他们现在安然无恙,未受片寸怠慢。”
“当然,老师今日如果离开这里,就不得而知他们到底会怎么样了。”
元问渠眉眼沉下来:“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元成青道,“我能做出来什么伤天害理的破烂事,老师不是最清楚不过的吗?”
元问渠没说话。
元成青以为他犹豫了,软下来嗓音说:“现在外面乱的很,睢阳城外那些流民……算了,老师你要相信,我这是为你好。”
“为我好?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脑子也灌了水,为我好你现在就该去给我死。”元问渠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元成青一愣,眼神倏然伤心,低声道:“你是不是早就想我死了?”
“你不是最清楚不过的吗?”元问渠冷眼看着元成青,道,“当初在寒食寺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该亲手杀了你,而不是任由你算计同大越太子将寒食寺给半毁,寒食寺多少条人命背在你身上,元成青,这几年,你可曾有过半分悔恨?”
元成青眼中一瞬间阴鸷,眸光暗了下来,双手紧握,指甲快要嵌进肉里。
良久,他冷笑一声,看向元问渠,道:“你以为寒食寺是我一手谋划的?老师啊,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真正想要毁寒食寺的是谁吗?”
元问渠一愣,眸光瞬间凌厉:“你什么意思?”
元成青桀然道:“是国师!是孟瑶青!”
元问渠瞳孔微缩,身体一瞬间僵在原地。
“孟瑶青那个浑水摸鱼的家伙,将所有的帐全部都算在我身上,他倒好,笑眯眯地还在司天监自由自在。”孟瑶青冷笑,“老师还不知道吧,当初四国一起下的那道圣旨,可是他在中间胡言乱语一手促成的,为的,就是想借四国之手覆灭寒食寺。”
元成青阴着脸直视元问渠,说着说着便怒道:“若不是我,寒食寺内的僧人一个也活不了,现在那些僧人也早就没有命在那深山老林里苟且了!”
“哦,对了,还记得净空住持吗?”元成青冷着脸道,“孟瑶青亲手杀的。”
元问渠呼吸一滞,眸中冷意更甚,他倏然看向元成青,似是不可置信:“孟瑶青?”
“孟瑶青这个人,最是不能相信,若不是他说……总而言之,他做的比你想象的要多的多!”元成青道,“一桩桩一件件,从当年寒食寺就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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